了一间客房。
面积不大,但该有的都有。
“你先洗。”
朗青禾放下柳非非,给浴桶打了水,用灵力催动浴桶下方的阵纹将水催热。
直到水面冒气氤氲水汽,他才催促柳非非去沐浴,自己则搬着凳子到屋外等着。
柳非非撇了撇嘴,爬进浴桶,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
“青禾哥哥,你要不要进来一起洗啊?”
在浴桶游了一会儿,柳非非兴致上来又开始调【戏】朗青禾。
“不要!你几岁了,还不知道羞耻?”
屋外传来朗青禾的回应。
柳非非趴在浴桶旁半阖着眼。
“羞什么羞啊,你以前不也趁着我沐浴的时候躲进我的浴桶?”
跟俗套市井话本写的一样,被追杀的翩翩少年郎被敌人追得走投无路,意外闯入某个佳人闺房,跳进浴桶躲敌人,却跟准备沐浴的佳人撞了个正着。
真是羞煞人的一幕呢。
柳非非继续闭眼,捡起浴巾要擦脖子。
从脖子往下,途经锁骨,结实有力的胸肌,平坦结实紧致的腹肌还有陌生的赘余……
柳非非擦着擦着霍地睁开眼。
等等——
哪里不对劲!
她吓得松开浴巾,下意识捏紧让人面红耳赤的东西,下一秒陌生而不可承受之痛从下方势如破竹直冲大脑。无法忍痛的她直接痛叫出声,而落入朗青禾耳中却是个陌生少年的痛呼。
有男人……
在屋内?
朗青禾又惊又吓直接踹开了门。
一开口便是娇俏如黄鹂般的嗓音。
“柳妹莫怕!何方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