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玉潭真君沉默不语。
二人心知肚明,这道奴契绝非现在才下的。
这位宝师兄看似狂野,但始终警惕着罗刹阿罗,没有给她近身下毒手的机会,那么便只有一个合理解释,奴契更早之前就有了。那么,现在的问题是这个“早”,究竟是哪个时间段?
屠芳谷之战的战场?
还是战争开始之前?
是阳华真君加入凌极宗之后?
亦或者,在阳华真君加入凌极宗之前?
这背后的内幕让二人不敢深思,阳景真君也没时间去想,只是担心地看着画中被折磨的裴叶,暗暗捏紧了刀柄,周身涌动的杀意让附近弟子煞白了脸,甚至影响了其他宗门修士。
玉潭关键时刻轻拍他的肩膀。
“阳宵师姐……”
阳景真君淡淡地道:“我没事。”
玉潭:“……”
这副想杀人的气势,比当年师尊仙逝还要重,当真没事?
小秘境内,罗刹阿罗看着被奴契折磨的裴叶笑得愉悦,只是她声音沙哑,听着跟砂纸一样粗糙,让人耳朵不适:“你现在跪着过来,求本座,或者把本座脚趾舔干净,可以留你一命。”
裴叶笑了笑,优雅道:“你傻逼吗?你来舔你爸爸,你爸爸我还嫌弃!”
罗刹阿罗猛地沉下脸:“敬酒不吃吃罚酒!”
话音落下,裴叶感觉浑身皮肤像是爬满了无数蚂蚁,眼球和耳朵也有蚂蚁在啃咬,细细密密的疼转化为无法忍受的痒和深入骨髓般的剧痛,让人忍不住想用双手将自己的脸皮、头发全部抓下来,脑中更是有个声音蛊惑她这么做——只要她做了,便能解脱。
裴叶双手抓着地面,哪怕十指出血也未吭一声,硬生生忍了下来。
罗刹阿罗声音沙哑地笑出声:“行,你比以前是有骨气了点儿,有进步。那么,接下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