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没有体会到那份喜悦,还一个过肩摔接锁喉将赵油摁倒在地。
赵油:“……”
他也不是吃素的。
作为一个参加金手指培训班的灵活胖子,几乎是叶骏柘出手的瞬间他就反应过来,二人缠打过招,将原先整洁的卧室拆得鹅毛胡乱飞舞,叶骏柘用了好些年的二手闹钟也命丧当场。
直到二人皆是鼻青脸肿才消停下来。
叶骏柘气喘吁吁坐在地板上,听赵油将前两日的惊险历程娓娓道来,表情活像是看傻子。
“你确定你是被什么签到系统夺舍了而不是看小说太入迷?”
赵油反问:“你看我像是会拿这事儿开玩笑的人?”
叶骏柘很想说“像”:“那——那个东西操控你来我家做什么?”
赵油也回答不上来。
“兴许……它准备将你当做下一个夺舍目标?”
叶骏柘:“……”
那个系统来得突兀,消失得更突兀,赵油心下不安,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事儿。
叶骏柘一语惊醒梦中人:“如果你没撒谎消遣我,那东西会不会去找‘藕姐’了?”
从赵油转述来看,那玩意儿跟“藕姐”是对立的。
赵油坐不住,抄起车钥匙便往楼下跑。
“我回去看看!”
叶骏柘也跟了上来:“我也去看看。”
二人在路上做了许多心理建设,唯独没想过眼前这一幕。
现场有些乱。
先前有过数面之缘的青衣女子一改以往的高冷娴静,单手提着把一看就很沉的超级大剑,一脚踩在某个鼻青脸肿的陌生青年胸口。他们熟悉的“藕姐”躲在沙发后,江昭少年站在陌生青年和青衣女子身侧,像是要拉架。整个别墅客厅已经被拆了个七零八落……
赵油:“……”
他就一晚上没回来,他藕姐的狗窝怎么就被人拆了?
正欲上前询问发生了什么,“藕姐”冲他们俩使眼色。
“藕姐,发生什么事儿了?”
裴叶脑袋探出沙发靠背,小声道:“家暴。”
赵油眼珠子一转,脑中立马浮现许多狗血剧情,还给补全了逻辑。
脑补越狠,冷汗越流:“这么嚣张……”
青衣女子跟江昭有一腿,老牛吃嫩草,这事儿赵油知道,但他不知道原来青衣女子已婚有丈夫,多半就是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陌生青年了。陌生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