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玖摸了摸小虎子的脑袋，声音轻柔：“小虎子最勇敢了，也最厉害了，我相信，就算暂时忘记了也能想起来坏人的模样，帮助叔叔抓坏人，对不对？”
小虎子握紧小拳头，重重的点头：“对！”
陆玖将小虎子抱起来放在椅子上，将糕点推到他的面前：“慢慢想，不要着急。”
小虎子吃着糕点，眼神却落在陆玖身上。
陆玖微微一笑，犹如寒冬的阳光，暖进人心坎里。
小虎子似是被安抚住了，握紧小拳头，闭着眼睛开始冥思苦想。
没多久。
“姐姐，我想起来了！”
“小虎子真棒！”陆玖摸了摸他的脑袋，声音温柔：“坏人长什么模样，慢慢说，不要着急。”
“他跟爹爹差不多年纪，脸很瘦，没多少肉，但是眼睛很大，也很凶……”
陆玖一边画，一边问道：“眉毛呢？”
“眉毛很粗，是一字眉，鼻子很高，也很挺，嘴唇很厚，下巴有颗痣。”
捕头忍不住打断小虎子：“上次不是说痣在脸上的吗？”
“我……”小虎子低下头，小声说道：“我记错了！”
“你这倒霉孩子！”
捕头气得不行，恨不得揍这熊孩子一顿，查了半个多月才知道线索是错的。
他刚扬起手，两道冰冷的视线几乎同时落在他的身上，让他背脊发寒。
捕头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县令大人眼神这么可怕就算了，为何就连陆姑娘这种娇娇软软的小姑娘的眼神都让他发怵呢。
陆玖安抚似的摸了摸小虎子的脑袋，声音温柔好听：“摸摸头，吓不着，告诉姐姐，是多大的痣？”
“绿豆大小的痣。”
在陆玖的安抚下，小虎子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开始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
只要陆玖问的问题，他都老老实实的回答。
陆玖笔下的纸一张接一张的用掉，傅澜清示意小厮重新去拿纸。
小厮去书房取来宣纸，傅澜清连忙递过去。
差不多聊了半个时辰，陆玖才终于停了笔。
傅澜清看着那些用掉的纸，上面有的是一双眼，有的是一张嘴，有的是大概一张脸，反正五官各个部位都有。
他忍不住问道：“好了吗？”
陆玖看向傅澜清，问道：“有小刀吗？”
“有。”
傅澜清递过去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