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闲聊之下得知,此女名叫卷耳,名取自一种常见的野菜,她来自东海郡,与泗水郡都属于楚地,言语相近。
“看将军的年纪,儿女应该有我大了罢?”
难得遇上老乡,卷耳伏在刘季肩膀上如是说,她方才在刘季的胡须里找到了一个根白须,自告奋勇替他拔了,疼得老刘哇哇直叫。
“无儿无女。”
刘季手不老实地在卷耳身上摸着,意犹未尽,显然,把他和曹寡妇的奸生子刘肥给忘了。
“那可曾成婚?”
卷耳眼睛一亮,她也听说战争已经结束,这一行一直做着也不是个办法,想找个老实人嫁了,奈何露水情不可靠,年轻点的军吏都要回去娶亲,年纪大的又有妻儿,她只能盼着寻个无儿无女的老光棍。
刘季一笑:“我三年前就成婚了,吾妻与你年纪差不多。”
“成婚三年还无儿无女,将军莫不是”
卷耳失望之余,却盯着刘季下体,掩口吃吃地笑了起来,这意思是,莫不是刘季中看不中用?
“乃公十年前,就和隔壁寡妇生过一子,岂会有病?”
刘季有些恼火,这时候才想起他在家乡“好像”有个私生子,接着便吹牛说,他刚成婚就到了胶东,因为颇受上吏“重用”,一直没机会回去。
他嘴上自夸不已,可心里却骂开了。
“要不是那黑厮,我也不至于将娇滴滴的妻扔在家中,跑到这蛮夷之地来,与这妓女同榻。”
“这么说来,将军三年未归?”
卷耳咯咯笑了起来,打趣道:“将军也不怕你那小妻子枯守三年空房,忍耐不住,找了别的男人?”
被这妓女一说,刘季心里顿时直犯嘀咕,还真觉得自己头顶似乎有点绿色了。
吕雉模样周正,又是大户人家的长女,未过门前,沛县追求她的人,就能排一个长队!连沛县令的儿子,都垂涎三尺,数次求娶而不得。
这样的女子扔在家中独处,她熬得住么?
但转念一想,吕公可是名士,本就是莫名其妙地将大好闺女许给自己,新浪却在成亲次日就一去不返,说不定,吕雉已经改嫁了。
“也罢也罢,就当我与她,也是一场露水情。”
刘季很快就将这件事抛在脑后,自己的命都攒在黑夫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捏死,哪有功夫关心别人?还是及时行乐的好。
离天黑查营还早,刘季正要乘热再来一发时,外面却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