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闹点小矛盾很正常,当哥哥的也该让着一些,他母亲不在,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这个二叔肯定会提点的。”
袁靳城眸光微眯:“继任那天,袁家长老们给我上了一天的祖训,反复强调最多的,就是袁家祖训要一切从严,不可乱来。”
“二叔,我才刚上任不久,对各方面处理不够细致,暂时也只能按照长老们的教诲执行了,按照祖训,主母和家主同誉,辱骂殴打主母视为同罪,将论极刑处置。”
“当然,二叔说的也有道理,斯南毕竟是袁家的孙辈,父亲的儿子,所以,我今天也是破例小惩大诫就罢了,道歉就算完,二叔是觉得,我的处罚过轻还是过重呢?”
他一愣,脸色微沉,袁靳城将那些老东西都搬出来了,他在说什么都是没用的,区区道个歉,在袁家祖训的里面,连责罚都算不上。
这个如果还算重的话,传出去就是他袁家二爷的问题了,如果算轻的话,那怎么样算重?真的处极刑不成?显然也行不通。
所以,这个问题,过轻还是过重两个说法都有问题,哪种都不能回复,他眸光微垂,这个侄子果然是好样的,哼。
而袁斯南则因为他的那句极刑脸色白了两分,随即怨毒的瞪着袁靳城,却不敢在说一个字,显然是怕的。
袁裴青抬眼,瞟了一眼身侧的袁斯南,唇角的笑意消失:“斯南,没听见么,还不快道歉。”
袁斯南这回什么都没说,垂在身侧的双手死死地握拳,显然是在压抑着,林兮安看着都觉得心惊胆战。
要不是此时的氛围太过严肃,她真的很想插一句嘴说也没必要非道歉,毕竟袁靳城已经帮她报仇了。
“对不起。”
这一句道歉还是从他嘴里挤出来,伴随着的似乎还有磨牙的声音,袁斯南说完后猛地转身走人了,袁裴青看了袁靳城一眼也跟了上去。
两人回到房里。
“呼,吓死我了,你是没看见你那弟弟的脸色,简直要跟吃了我似的,最讨厌你们这些有钱人那种,让别人吃了亏还不允许讨回的嘴脸。”
袁靳城冷笑一声:“你不是一向都很厉害么,也有怕的时候。”
“切,这不是怕好不好,力量悬殊审时度势而已,对了,刚才谢了,否则那鞭子我是吃定了。”
林兮安说完后想到了什么,顿时看了看门外,然后贼兮兮的看着他:“他刚才说什么五年之约,还有他母亲被关着之类的,是什么事啊?”
后者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