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找个一模一样的给你,这明显就是找茬。"林兮安气急败坏的说道,马初蓉这简直就是无理取闹。
那花瓶应该是有些年头的,上面雕有独特的龙纹,想在市场上找来一个相同的,简直就是做梦去吧。
就算到时候找了一个一模一样的,马初蓉也会说这个花瓶不是和碎掉的那个一样有感情,这样的套路她早就知道!
"况且大伯娘既然知道那个花瓶是大伯最爱,怎么装在箱子里好好保管,即使没有存放起来,在地上铺上毯子也不容易摔破。"
林兮安知道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摔碎了花瓶她也有错,可马初蓉就没有错了吗?还有袁靳城!
他们一个都不能放过才是。
马初蓉气得差点晕厥,脸上的眼戛然而止,一张小脸气得通红,"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在怪我没有保护好?我那花瓶就这样放了好几年,都没有被打碎,结果你一进门就碎了,你还敢顶撞我?"
她整个人都气得浑身发抖,似乎是没有想到林兮安还会狡辩。
林兮安扫了眼众人,知道下午那个画面不会再发生,忍不住轻哼道:"那大伯母就好好解释,为什么房间内铺满地毯,而花瓶下面那快空地不铺?"
马初蓉两手往大腿上一拍,看向坐在厅中的众人,不去回答林兮安的问题,反倒是哭得更加撕心裂肺。
"各位看看,她根本就是看我孤儿寡母的好欺负,难道就因为我,没了丈夫,儿子也不在身边,所以好欺负吗?。"
马初蓉搬出死去的丈夫,越说越悲痛,恨不得一头撞在墙壁上,死了算了。
在场的人想到袁出焕当年出任务牺牲的光荣事迹,情绪渐渐被马初蓉感染,纷纷抹眼泪。
其他的人目光也开始指责林兮安,做错事的人是她,可她却没有一点儿悔恨的意思,反倒是站在旁边的袁靳城都是要帮着她的模样。
"按照大伯娘的想法到底想要怎么做?"这时,袁靳城淡淡的开口。
袁出焕是袁家长子,最实至名归的继承人,一场维和任务中,只身闯入敌人营区,射击五名恐怖分子,阻止炸弹引爆,英勇就义。
外人提到袁出焕时,没有一个人不敬重。
"我并不想怎么样,不过是想要一个完好无损的花瓶,可是她到这个地步还是死不认错,为了避免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情给我们袁家丢脸,我决定……"
马初蓉紧紧捏住拳头,目光透露着毒辣,后面的话并没有第一时间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