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惜缘最近一段时间过的很不好。
虽然白剑浩貌似被两个娃娃笼络了,最近几天都没找她的茬,可设计部还有偶一群人虎视眈眈的盯着她呢,她似乎成为了笼中雀,一举一动都有人注意着,她想要在公司打听苏瑾大师的事简直是难上加难,而在酒店蹲守也没什么收获。
想也知道。
一个连苏瑾大师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人怎么可能蹲守到苏瑾大师本人啊,除非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再加上简霄云的事情,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凑在一起了,让夏惜缘觉得庆幸的事,幸好她现在很忙,否则一定会胡思乱想的。
夏惜缘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大度的人。
之所以不愿意跟简霄云杠上无非是还念那么点旧情,而且她现在还有小哎嗨,不愿意闹的太难看,不然依着她早年的脾气早跟简霄云互相残杀了。
揉揉发酸的肩膀,夏惜缘托着下巴望着远处。
帝都是个好地方,经济发达,机会多,但同时也是个竞争相当强烈的地方,如果没点本事,就只能吃土了。
夏惜缘从小在帝都长大,在她的记忆里,小时候的帝都虽然也繁荣,但生活节奏并没有现在这么紧凑,紧凑的整个人都像是上了发条一样,一刻不停歇的运转着。
有时候夏惜缘想,有一天小哎嗨的病治好之后,她要离开这个纸醉金迷的城市,寻一座安静地小城,沉淀下来,好好思考自己到底要什么。当然,那样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不论从什么方面来说,还是在帝都更便利一点。
叹了口气,夏惜缘双手捧着水杯轻轻抿了口茶。
她现在有些茫然,不知道该往何处走。
偶尔会想,要不要寻求墨家人的帮助,听墨勋爵的口气,苏瑾大师应该跟墨家人挺熟的,只要她服个软、说句软话,不定就能得到苏瑾大师的专门指导,根本不需要跟公司一众人抢破脑袋的去争夺一个名额。
可她不甘心。
她想堂堂正正地得到苏瑾大师的青睐,她对珠宝设计很热爱,希望自己热爱的事业不要参杂太多地关系水分。
可现在看来,她的坚持根本行不通。
如果没有关系没有水分,她可能连苏瑾大师的面都见不到,她精心设计的作品根本递不到苏瑾大师手中。
难道真的要她去求墨家的人吗?
尤其是这两天,这个念头闪现的频率明显的比之前要多的多,在失神的刹那,在蹲守在酒店外被人像个傻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