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告诉我,这个蝴蝶须,是怎么做到的?”八字胡拽住归明月说道。
归明月在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我傻了才告诉你。
“好,我知道你们这种独门的技艺是不轻易告诉外人的。这么着吧,这个花钿多少银子,我买了。”八字胡绿豆大的眼睛里闪着算计的光。
“七两”归明月也不怕他耍花招。
“七两?你这小姑娘挺狠啊,我看你卖了半天,一支花钿都没卖出去,不如放在我的铺子里卖,以后再做了也卖给我,有多少我都收。也免了你们抛头露面,你觉得如何?”
“哦,在你铺子寄卖的话,怎么分成?”归明月想着如果价格能合理,也不失为一种办法,到时候也不用四处售卖,风餐露宿的。
“呦,这么说,你这小姑娘就能做主。这耳珰,还给你半吊,戒子一吊,花钿么……两吊半钱!如何?”
归明月笑了,这老板不谈分成,只给具体的价钱,到时候他卖十两十五两,都与自己没什么关系了。
“你答应了?”八字胡见她笑,觉得有门。
“不答应!”归明月摆明了要送客。
八字胡之前一副笑脸,现在一下子阴沉了起来。一甩袖子走到歪脖柳树下,树下的那个在东张西望的摊主,一见他来了,赶紧点头哈腰叫了声老板。
呵,原来这也是他安排的。
“你们这几个女人,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人家杨老板给你们指了光明道儿你们不走,还不交摊位费,就别怪哥几个不客气了!”那边几个缠着庄婶要摊位费的混混,这时也走到归明月面前。
说着就要动手破坏摊上的首饰……
“住手!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来收钱。”归明月站直,毫不畏惧的看着这帮人。
“哎呦,这个小姑娘还挺厉害,我们就是是负责看管这个集市。你们这些刁民,在集上贩卖东西,还死赖着不交摊费是吧,来,给我砸!”领头的混混一声喝道。
坐在歪脖树下看着这一切的杨老板,端起茶壶悠闲的喝了一口,就等着归明月她们妥协。
这几个小混混当然不是看集的,就是他找来给归明月她们捣乱的。他家的首饰铺子就在南头,虽然因为首饰式样老旧笨拙而常常被诟病,但也是县里唯一的一家,素日里有种一家独大的感觉。
今天小伙计来报说集市出现了卖首饰的孩子和夫人,本来没怎么放心上,就打算找几个小混混来撵走即可。
可自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