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饿狼伤人案件,现在看来就如同旋涡一般,牵扯进来的人是越来越多。
如今看来尚服局那边的猫腻更大一些,毕竟那件披风在尚服局保藏了一月光阴,这期间又有那些人有机会接触到它呢?
想必开封府这边很快也会查到尚服局,他必须先搞清楚这里面的猫腻,以防被有心人那这件事给明月亦或是贤妃娘娘做筏子。
如今二皇子是不想牵扯进来也不可了,他着人协助姬云逸去尚服局秘密调查,贤妃娘娘也找了曹尚服叙话。
曹尚服自大尚工局出了事,便一直提心吊胆,如今在贤妃娘娘也不敢再隐瞒了。
噗通跪在地上,哭道:“表姐,你救救我吧,我也不知竟出了这么大的乱子。”
“到底发生了何事?!你立即给我从实招来。”
“就是二皇子及冠之礼,宫中大摆宴会,我尚服局也设了宴,我不慎喝多了几杯。一时兴起便打开了宝库的门,见那件披风的刺绣在烛光之下竟泛起水盈盈的光泽,再要细看的时候,困意上来了,便在那小憩了一会。”曹尚服如实说道。
“只是如此?那你就何须害怕。”贤妃眼带厉色的看着她。
曹尚服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说:“怕是那日我开了库门后小憩的那片刻,有歹人进去将幼狼血浸入披风之中的。此时恐怕我也难逃干系啊,表姐救我。”
“既如此,那你立即回去彻查宴会之后,所有的可疑之人。”贤妃命令道:“记住,这件事,切不可声张。”
“是,娘娘。”曹尚服哭丧着脸回去了。
二日后。
“云逸,如何了?”二皇子焦急询问,这两日开封府那边日夜审理此案,先是参与秋狝的一干人等包括王贵妃营帐外的侍卫禁军,后是尚工局,服侍王贵妃的太监宫女,尚服局一干人等的干系很快就会被发现,并且押解审理,幕后之人必定也要有所动作了。
如果不尽快找出这个人,恐怕最后会落个死无对证。
姬云逸皱眉摇了摇头:“还是一无所获,那日宴会结束后,尚服局所有人都没有反常的动作。”
“那尚服局之外其他五尚呢?她们可有可能参与此事?”二皇子问道。
“几无可能,尚服局掌保藏之职,宫中物品贵重无比,是以尚服局的宫禁尤其森严,若是别的地方的人进去,会很明显的引人注目。”姬云逸说道,不过心里也有一丝打鼓,事无绝对,如若真的是其他五尚之人做的,那要找出此人,那岂非就就如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