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二叔和自己,不以为然的咧了咧嘴,为二叔还说得过去,捎带上自己嘛,那倒有些牵强了。
他这微表情正好让高世曼看了个一清二楚,她恼火地道:“我刚看到你瘪嘴了,你觉得不好吃是吧,那你别吃好了。”
“这一桌都是你做的?”他伸筷子夹了块糖醋排骨,边吃边问。
“你刚吃到嘴里的这个,是我做的”,这桌菜有八成是自己做的,高世曼瞪着他,很是不满。
景先又夹了一大筷子葱爆羊rou道:“那这个呢?好吃。”
“这个也是我做的!”高世曼一点也不客气。
他的筷子再次伸向另一盘菜,边夹还边问是不是她做的,一个个尝了遍,差不多都快尝饱了,高世曼才会过来被他给耍了。
她气坏了,瞪着景先道:“从今天开始,我亲自下厨每顿做给舅舅吃,你去吃方嫂她们做的!”
“曼儿……”郑季兰开始解围了。
“娘,您别管,这是我和他的个人恩怨!”高世曼大义凛然。
郑季兰看了看景先,给他使了个“自求多福”的眼神,郑季康只觉好笑,边吃边看景先如何应付。
景先看着满桌子菜愣了会儿,突然道:“表姐,阴阳术注重祥瑞凶祸的征兆,它的禁忌和避讳繁多,太多束缚,又令人畏惧。”
高世曼听得莫名其妙,这吃饭呐,讲什么阴阳术。郑季兰兄妹也不知道景先在搞什么名堂,只边吃边注意着这边儿的动静。
景先接着道:“儒家学说,博而寡要;墨家尚俭难遵;法家严而少恩;名家使人俭善失真;道家讲求精神专一,动合无形,每个学说,都有他们的立场和利益,人为利益死,禽为吃食亡。所以,他们互相攻讦在所难免,至于治国采用哪种学说,则取决于君主,毕竟君主是人不是神。”
他这是在跟高世曼讲解之前她问他、他却不愿回答的问题。没办法,他没那个定力对着满桌佳肴只能看而不能吃,所以选择了妥协。
“哦……”高世曼凝眉感叹,认真的女人最美丽,景先发觉他这个表姐看起来也没那么讨人嫌了。
“我现在可以吃了吗?”他可怜地看着高世曼。
“随便”,高世曼很是大度的样子,逗得娘亲和舅舅呵呵直笑。
酸汤鱼火锅也很好吃,景先直觉这是他活了十多年来最合胃口的一餐了,他大快朵颐,深感欢畅。
两人也算冰释前嫌,再一起进书房看书的时候,高世曼不懂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