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小白脸儿一红,他瞪着她道:“还不是姐夫想出来的点子,反正我是不会对外承认的。”
“哈哈……”高世曼毫不给面子地大笑起来,景先知道她是这么个性子,若是不让她笑个够本,以后还有的受,于是也不阻拦,由着她笑。
等她笑够,擦了擦眼睛又接着道:“若你真受了那种伤,那你的人生可就真如喝水了。”
景先疑惑地道:“喝水?何解?”
高世曼顺手拿起几上的茶杯以牛饮的姿势喝光,然后亮了亮杯子道:“喝水嘛,‘孤~独~孤~独~’的一杯就喝完了,只剩杯具。”
景先若有所思地愣了愣,索性起身靠在床头:“有道理,所以若有人愿嫁我,那我立马得答应。”
“美的你!”高世曼白了他一眼,正准备再调笑他两句,安心进来道:“少夫人,普真公主来了。”
景先一个骨碌忙又躺了下去,终于来了!高世曼忙帮他将靠枕扔到床尾道:“你这面色红润,哪里就像对生活失去希望之人?”
“那如何是好?”这场戏本就是演给普真公主一人看的,岂能在重要关头前功尽弃。
高世曼也有些急了,略想了想道:“你忍着,不许出声!”说完伸手就探到景先大腿外侧死命的掐了起来。景先疼的差点叫出来,可是他是什么人呐,立马明白高世曼这是在做什么。
她故伎重施,都是为了对付皇家之人。
等普真公主进来,景先疼的汗都冒了出来,高世曼松了口气,对进来的普真公主道:“劳公主驾来看望景先,真是三生有幸。”
景先并不搭理公主,公主一双眼睛在他脸上扫了又扫,揉了揉鼻子道:“景先受此磨难,真是祸从天降。少夫人,咱们出去坐坐吧。”天气太热,房中还有些血腥味儿,不晓得景先是怎么搞的。
“公主请”,高世曼回头对景先挤了挤眼,随着公主到花厅坐下。
上了茶,普真犹豫着道:“少夫人,听说景先不仅伤了腿……”
高世曼一肃,想起沈立行说的欲盖弥彰,故意低头作不好意思状,过了会儿才抬头道:“公主莫听外人瞎说,景先不过就是伤了腿,躺个十天半个月就好了。”
“果真?”普真灼灼地看着她。
她故作心虚状梗着脖子道:“不知什么人在外胡说,莫不是非要看到景先残废了才高兴?景先就是腿受了点伤,半个月一准儿能好。”
普真半天没说话,过了一会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