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世曼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话出口才发现有点暧昧,忙瞧了他两眼。
果然,沈立行将手中的笔一丢,朝外面喊道:“备水。”
见他朝自己走来,高世曼下意识一缩,他腰一弓,便将她抱了起来,搂着他的脖子,她心虚地道:“那个……你好能干,皇上江这么重要的事儿交给你,你相当于常务副校长,厉害!”
他不为所动,双眼熠熠生辉地瞧着她顿了顿,然后一言不发往净房走去。
见他这架势,她忙道:“我还有事儿,你先洗。”
他才不理她,不耐烦对外喊道:“快点儿!”
如今她成了砧板上的鱼,哪有不老实的份儿,索性黏上去亲了他一下道:“彦堂,你这般能干,我这辈子就指着你了。”
他心中窃笑,她心里想什么,他不说十分清楚,这些年下来也摸清了个八酒分,有理的时候,她必要理直气壮、以理服人;无理的时候,惯会胡搅蛮缠,东扯西拉,直到将你缠得不知东南西北,甘败下风。他对付她只一招,那便是沉默,看着她跟个猴儿似的在自己身上扭来扭去,他自然装作无动于衷,只有自己才知道,这身上的血脉早已偾张,一颗心也呼之欲出。
将她丢入水中,洗得清清爽爽,只待抹干吃净。一上床她便裹了被单一滚,将自己包得跟个棕子似的,让他无处下口。
他丢下毛巾看着她道:“箭在弦上,你想你夫君变太监么?”
她瞪着他道:“你这么个大好的青年才俊,若是变成太监,岂不是暴殄天物?”
见她还有闲心在这儿打嘴巴仗,他气得伸手就去扯她的被单。她死死拽着不让他得逞,他嘴角一咧便开始咯吱她。防线溃散,被单和秀发一起铺展开来,她闭上眼睛,任君采撷。
拿了床头的帕子给她擦了擦汗,想起她之前说齐王妃已有身孕之事,他情不自禁抚了抚她的肚腹道:“怎么还没动静?”
她抬头傻傻地道:“什么动静?”
“齐王比我们成亲晚多了……”他悠悠地道。
她终于明白他在说什么,想了想认真地问他:“你准备好做爹了吗?”
“废话!”他没好气。
她贼笑着道:“那你指天发誓,说以后什么都听我的,那我便让你做爹。”
“胡闹!”他不屑,何况这有孕之事,也不是她说了算。
“哎哟我的儿,你爹如此清高,在老娘面前也不折腰,你过几年再来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