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职,你可以常来。”
高世曼应了,沈立珍说了句“娘,您好好休息”便带着她往外走了。
出了屋子,高世曼终于可以吸一口新鲜空气了,她也真是蛮佩服那杜姨娘的,忍不住小声对立珍道:“没想到那杜姨娘真是耐烦。”
沈立珍自然知道高世曼说什么,久病床前无孝子,她起初照顾娘亲喝药洗漱如厕,也是尽心尽力,这还是有丫环婆子帮衬着,时间长了她还是吃不消。后来杜姨娘主动承担起照顾之责,她求之不得。本来她是应该感谢杜姨娘的,可她就是看杜姨娘不顺气。
听高世曼这么说,她瘪了下嘴低声道:“她还不是为了讨好哥哥,你不知道她个落魄的小姐,若不是娘亲,她能有今天?”
“落魄小姐?”难不成还有什么曲折离奇的故事?
“她娘是我娘亲的堂姐,嫁给个小芝麻官,结果她十五岁那年娘死了,她爹要将她嫁给个财主,她不干,家里就将她赶了出来,她带着乳娘一家来投奔我娘,我娘看她可怜便留下她。”
一点新意也无,高世曼听了没啥反应。
沈立珍似乎找到倾述对象:“她把娘亲倒是照顾的很好,后来娘亲让她跟了哥哥,这么多年无孕哥哥也没嫌弃她,不过我总觉得她有些怪。”女人在某些方面比男人要敏感多了,高世曼也觉得那杜姨娘有些怪,听了忍不住点头,沈立珍压低声音继续道:“她那奶娘一家,一进府她就说省得麻烦,将她们送出去另过,虽然时不时出去看他们,但我总觉得府里又不是养不起,总之莫名其妙”。
高世曼听得正津津有味,身后突然传来闷闷的声音:“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凑这么近?”
沈立珍吓了一跳,忙直起身扭头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