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声,挤出一丝假笑对那伙计道:“我若是不在这儿坐着,只怕你那三十两收不到手”说完便朝门外走去。
那伙计听了愣了半响儿,回过神来高世曼他们早已出了店门。
出了门沈立珍顿住道:“那个康书芳真是讨人嫌,明明是世曼先看中的那玉佩,偏让她抢了去;花三十两买回家,让她天天看着吃不下,睡不着才好!”高世曼笑道:“那承你吉言,她说不准就是吃不下睡不着呢,没看她刚才不愿走吗,八成是后悔了,要等我们都走了再跟伙计磨牙呢。”
立珍拍了她一下道:“怪不得你不走呢,她可真是活该,只可惜你难得看中一件东西……”高世曼拉了她手道:“不过是一件玉佩罢了,以后会遇到更好的,没关系,时间也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去吧,我也要回府了。”
立珍听了只道:“好,过几日再聚,我先回去了”便走了。
灵儿见她走了,瘪嘴道:“哼,那个康书芳不就是攀上了姚家吗,至于这么张狂吗。”高世曼白了她一眼:“谁叫你家老爷才四品呢,人家姚将军是一品,如果我嫁给太子,她见了我保准上来跪舔”灵儿听了吐舌低声道:“那倒是的,可惜太子有腿疾。”
高世曼听她这么说,给了她一个脑蹦儿道:“就算是大罗神仙也不能嫁呀,嫁去深宫无聊透顶了好吧!还有那么多小妾共用一个男人,哼。”
灵儿见高世曼说的如此露骨,苏潜又在旁边,登时不敢接话了。苏潜听她这么说,也不做声,从此记下高世曼不欲与人共夫。
苏潜将高世曼送至府门外,便往苏府而去。
钱道益父女二人已经搬去秋兰阁,高世曼还给二人拨了一个小厮一个丫头打理生活锁事。她一回府,钱道益便找了来,两人在花厅坐下,钱道益笑道:“多谢世曼如此细心周到,如今我父女二人就以高府为家了。”
“钱叔,咱别谢来谢去的了,等敏之姐姐身子养好了,不仅要照料你日常起居,还要帮衬我一二呢,谁谢谁还不一定”好话说不败,高世曼从不吝多说。
钱道益听了也不再啰嗦,喝了口茶道:“世曼,我打听清楚了,那秦玉丰在京中有不少生意,你今天去的稻香楼,还有东市最大的玲玉坊,乾裳斋等都是他的;我那同乡说此人表面油涳滑调,实则颇有生意头脑。”
高世曼也抿了口茶,虽说相由心生,但也有‘人不可貌相’之说,两者并不矛盾,在她看来,前者是长期积累的沉淀,后者是人前暂时的伪装。
“那如何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