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怎么也不说一声?”高世曼感到有些奇怪。
“瞧你刚才看人家开奖那个劲头儿,说不定他跟你说了,没你听见”,沈立行脸都不红忽悠她。
“是哦,刚才是有些忘情”,高世曼笑笑往窗外看,二十个中奖的人已站齐了,就等着发奖了。
她伸手拉沈立行靠在窗前:“你过来看啊,站那么远干嘛!”
被她拉着,他只好往窗前挪了挪。高世曼看着下面站成两排的中奖人,搜索到丁山指着他呵呵笑道:“彦堂哥,你看你那丁山,站那跟立军姿似的,是不是你教的啊?”
沈立行顺着她的手望过去,只见丁山规规矩矩地站在那昂首挺胸的,目不斜视,似在等待长官检阅的士兵。沈立行早见惯了这副架式,他身边的人都是从军中出来的,往那一站,可不就是跟站军姿似的吗。
不对啊,高世曼怎么知道站军姿的?他目中射出一道精光,看着高世曼。一般的闺阁女子,哪里知道这些事?她能说出“军姿”二字,实是令人奇怪的很。
高世曼见他没理,抬头去看他,只见他直直地看着她,不由奇道:“干嘛这么看着我,我长胡子了?”
沈立行被她逗得哭笑不得,顿了会儿问她:“你怎么知道丁山站的是军姿?”
“呃……”是啊,她怎么知道人家站的是军姿?上大学前她也站过,就算没站过电视里也见过啊,可是,现在怎么跟人说?她快速的转动着脑子,搜刮着一切可用来做借口的托辞。可惜,没想出来。
“我为什么不能知道?”她反咬一口。
沈立行看着她,不理。她不甘心,耍赖道:“我反正就是知道了,怎么,犯了哪个王法,触了哪条律令?”
“傻瓜!”沈立行一看她那副娇憨的模样,哪里还记得什么军姿不军姿的,不自觉地就探出手揉着她的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