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看着高世曼这哭丧着脸的样子,兴灾乐祸道:“活该你吧,没事儿别瞎说话!”
高世曼瞪了他一眼道:“十五会有什么活动?观灯?”
“前后三天都放夜赏灯,自然是都要出去的”,秦二说完看着她道:“玲玉坊进展如何?”
“这么多天了,应该差不多了,我明儿去看看;咱们排一场歌舞,十五那几天开业,你觉得怎么样?”高世曼说起这个,有些摩拳擦掌起来。
“行啊,到时候我多请些人去捧场,你可得安排好喽!”秦二听了也很高兴,如果有歌舞可以观赏,谁还去赏灯?
“嗯”,高世曼应了一声,便低头沉思。
秦二看了看她,仍不死心地问道:“你到底说我什么坏话?我哪儿得罪你啦?”
高世曼抬头咧着嘴笑道:“我能说你什么坏话呀,我说阴妃呢。”
“我姨母如何得罪你了?”秦二听了又好奇又好笑。
“你听了不会去跟娘娘告状吧?”高世曼小人之心。
秦二咧了下嘴道:“你以为我跟你们女人似的?我姨母怎么得罪你了?”
高世曼噘了噘嘴道:“兰妃得了我的固元膏,还送了我一柄玉如意;阴妃倒好,一毛不拔不说,还套我的固元膏方子,多亏殿下机灵,当时把我拉走了,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想起阴妃那副嘴脸,高世曼想吐。
“有这事儿?”秦二看着她。
“我能骗你吗?殿下当时就在场,她这么精明,你娘是不是也这般?好歹也是亲姐妹。”高世曼好奇地看着他。
秦二白了她一眼:“亲姐妹怎么了,我娘又贤淑又温柔……”
高世曼呵呵直笑:“你这是在旁敲侧击地告诉我,阴妃的确有些……呃?”
秦二不理她,高世曼想起早上他送银子过来,忍不住问道:“喂,有个事儿我想跟你说。”她想起以前高中的时候好像学过宋朝时才出现交子,应该是当时一般等价物的一种,现下用金银往来,连个银票都没有,她想问问秦二对这些有没有什么想法。
“啥事儿?”秦二抬头。
“你听说过银票没有?”高世曼盯着他。
“银票?银子我倒是听说过”,秦二疑惑地看着她。
高世曼心道果然不知道,她想了想道:“银票就是可以代替银子的一种凭证,比如说吧,你今儿给我那五百两银子,装一箱子,又沉又扎眼,若是换成银票,那么就是一张纸,这岂不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