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等他讨饶。哪知那沈立行偏不做声,高世曼收紧牙关,发出“嗯”的一声警告,沈立行失笑,手不老实的摸了上来,故意在她胸前揉了两把。
这可真是赤裸裸地挑衅,高世曼发狠咬了下去,沈立行痛呼一声,她松开了牙齿。
“胡闹,你把我咬伤了,我怎么出去见人?”沈立行无奈地苦笑。
高世曼瞪着他道:“与我何干,人家还以为你喝花酒留下的呢,绝不会想到是我这种温婉淑女~干的。”
“温婉淑女?”沈立行想笑,无奈脸颊真的有些热辣辣地痛,他伸手摸了一把拿在眼前瞧了,还好没血,于是咧了咧嘴。
看着他嘴边的齿印,高世曼不动声色地道:“你是说我不配称为淑女?”
“你说呢?”沈立行看着她不怀好意地笑。
“我说过了,现在让你说”,高世曼不依不饶。
“你不是”,沈立行没打算跟她客气。
“那我是什么?欲女?”高世曼开始胡诌。
沈立行笑的诡异:“玉女可以算,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高世曼挣起身道:“好哇,你敢说我是欲女?那你以后要离我半米以上才行,不得随意靠近。”
“为何?”沈立行莫名其妙,“说你冰清玉洁不好么?”
原来如此,高世曼挑眉道:“我说的是欲望的欲,可不是冰清玉洁的玉。”
沈立行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便朝她臀上拍了一掌道:“又胡说。”
高世曼假装呜咽了一声钻进他的怀中,她其实很想笑,她一堂堂御姐,来到这异世幸亏还收敛了不少,若是再说些大尺度的话,不把这些封建礼教下的男子都吓得眼珠子瞪出来?
沈立行将他搂紧,两人享受着此刻的安宁,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片真心,沈立行待她,是真情实意,发自内心,没有半丝掺杂。扪心自问,她也是这般在待他么?她有些心虚。
多想无益,她开始有些烦躁,真是庸人自扰啊,没事想那么多做什么?高世曼有些嫌弃自己没事找事儿,于是道:“你的事儿办的如何了?”
“正在办”,沈立行吻上她的前额,两片温热的唇让她再次感受到他的暖心。
“你觉得太子做了这么些事,他有没有认识到自己已经不配身为储君了?”高世曼问了一个幼稚的问题。
沈立行笑了:“他认为他都是对的,别人都是错的,他坚信他是天命所归,皇上又待他宽仁,所以才会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