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书页,便将书藏在怀中道:“你们莫抢,这是我姨姐写的书,刚请王祭酒提的序。”
有人怪叫:“你少在这儿吹了,拿出来咱们看看!”
也有那斯文的也道:“远培兄,不若拿出来让大家见识见识吧。”
“见识可以,不要弄坏”,梁远培从怀中拿出书册,摊在案上道:“你们瞧。”
众人见扉页上果真是王祭酒的亲笔提词,立马便对这书有了兴趣,都嚷着道:“此为何书?”
梁远培将书合上,只见书名为《稚趣集》,有人道:“莫非是小儿看的书?”
“怎么可能,若是如此,祭酒大人也不会提序了。”
“远培兄,先借我看看!”有人反应比较快一点儿。
听这人嚷嚷,梁远培将书收起道:“我还没看,待我看完。”
“哎,这书上的字,我怎么觉得不大一样?”有人发现了这印刷上面的不同。
其实梁远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他又将书拿出来翻了翻道:“咦,真的呢”,这字与平时的印版书不一样。
“拿我看看!”有人手伸了过来。
梁远培怎么会愿意,忙将书收了,等他回去好好研究一下再说。
众人泄气,都失望地道:“哎哟,这般小气做甚。”
自是没人理,有人道:“这书一看,外面就有卖的,要看自己去买便是。”
于是高世曼这书便成功地引起了学子们的兴趣。
她与秦二又转了一圈,都快午饭时分了,李陵也没使人来叫他们,俩人忍不住自己返回王展锐的公房,刚一到门口,李陵便道:“世曼,过来。”
高世曼不明所以,走上前道:“殿下,何时回去?”
李陵拉她坐在身边道:“世曼,恩师想请你入国子监,你意下如何?”
“啊?”高世曼一愣,她虽然羡慕国子监的环境,不过她可没有回炉再造的打算,再说了,时人都以学习四书五经为主,她哪有这兴致。她忍不住看向王展锐,只见他一脸了然的笑。
“国子监不是不收女学生吗?”高世曼肯定不能直接拒绝,于是采取迂回策略。她边说边跟李陵皱眉,借以表达她不愿求学的意愿。李陵见她一脸纠结,摸了摸她的脑袋道:“不是让你做学生。”
高世曼更惊:“那做什么?”打杂不成。
王展锐看在眼中,适时地道:“国子监欲请世曼小姐来任课,不知你意下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