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又看了地上的高世曼一眼。
只听皇上道:“赐座儿。”
高世曼立马道:“多谢皇上隆恩。”说的她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客人来了,给让个座儿都成了隆恩,那若是再送点礼物带走,岂不是要教人生死相许?
她起身坐在殿侧的长椅上,低头敛眉并不说话。言多必失,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半天也没见皇上出声,她忍不住抬头瞧了过去,只见皇上正探究地看着她,似在琢磨什么,她只好丢给皇上一个矜持的笑容,收回目光。
以她的小脑袋,认为皇上无非是为那本书召见自己,她早已在腹中打了多遍草稿,为什么要写这书,如何编的这书,总之只要是关于这书的,她全部都想好了应对之言。
“听说你与秦家老二关系亲密,你不怕别人说你闲话么?”皇上一开口并未问有关书的事儿,反倒将秦二抛了出来。
高世曼愣了一下,这老家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这话说的隐讳,也不知道是在说高世曼不惜闺誉,还是说她爱财。她脑筋急转,说不怕吧,自己脸皮也忒厚了点,说怕吧,怕还跟人家打的火热,莫不是爱财如命?
她想了想便道:“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哼,一见面就给我出难题,我阴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