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怒道:“你在做什么?”
高世曼定睛一瞧,竟是沈立行,脱口道:“你还没走?”她如今发育的不错,胸前的雪兔饱满玉挺,皮肤也是细腻莹白如丝绸般柔滑诱人,瞧着这温香软玉就在眼前,沈立行呼吸停滞,大脑短路,口不能言,只直直地看着身前的尤物,高世曼一声低呼,再次沉入水中,忙拽了帕子遮在前胸。
房中空气立时便燥热起来,沈立行想不得许多,伸出大掌将她扯进怀中,想也没想便将唇覆了上去,高世曼身无寸缕,战斗力为零,只能任其为所欲为。沈立行难得的没有遇阻,于是孜孜不倦,忘情地从她的唇至胸,挨个儿吻遍,直引得她浑身颤栗,春心泛滥。她紧闭双眼,既来之则安之,双臂攀住他脖颈,在他绵绵的情意中,身子整个儿酥软了下去。
一切都这般自然,房中静悄悄地,两人耳鬓厮磨,呼吸相闻,越发衬得这房中静谧无声,沈立行终是不能忍受,主动松开她,看着她迷蒙的双眼,他的眼中也雾上一层氤氲,她那细长的脖颈洁白如璧,颤悠悠的玉兔儿饱满而又绵软,他心旌摇曳,嘴中情不自禁溢出温柔的呼唤:“曼儿……”
高世曼缓缓睁开双眼,看到他眼中快要漫出的柔情,她的心酥酥地一麻,然后红了脸向下沉了沉小声道:“讨厌,你衣服都湿了。”
她的乌发披在身后,小脸儿泛着羞怯的红云,沈立行浅浅一笑,在她额前一吻道:“我先回了,你慢慢洗”,说罢扭头便走了,似身后有人追赶他似的。
看着他闪出门外的身影,高世曼微怔了一下,怎么这就走了?又想着二人尚未成亲,他避之不及也是正常,便将自己又抹了几下,出桶擦拭了起来。
沈立行浑身的毛孔都叫嚣着难过,他急身出府跃上马背,一路脑中尽是高世曼那莹润滑挺的饱满,他只觉自己的脑袋就要炸开,急促的呼吸提示着他此刻的渴求和不满,再不躲开他自己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儿,连身下的凌风似也感觉到主人的不耐,一路马不停蹄急驰着往沈府而去。
回了府,沈立行冲进净房,一盆冷水从头至下,这才消了心头的欲~火。这小女人下月及笄,甚好。他令人备水,跳进浴桶折腾了一番,想着太子之事,这才渐渐转移了注意力。
没过几日,秦冯两家结亲的消息传遍京城,秦家物以稀为贵的二爷终于名花有主,怎不让京中诸府兴致盎然。一时间满京城津津乐道者有之,扼腕叹息者有之,哀其时运不济者更是有之。高世曼本在家中写小故事,闻知此事立马从冰窖中拿了一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