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低沉,磁性十足,高世曼心痒难耐,忍了忍终是道:“要不,我回娘家或庄子上住一段时间?”他不会去找那个讨厌的杜姨娘吧,自己可不能便宜了她。
沈立行如泄气的皮球一般,只得闷闷地道:“不要,你得天天跟我在一起。”
何苦来着,高世曼暗叹口气。过了会儿,她摸到他的右臂道:“辛苦你了,兄弟。”
沈立行正在气闷,听了这话哭笑不得,他这是做了什么孽,竟遇上这么个女人,偏自己又割舍不下。
“你睡不睡?”他威胁她。
“不睡,谁叫你这么早就把人家弄上床”,高世曼嘴巴不甘示弱。
“真不睡?”
“就不睡。”
“那咱们做点可以使人很快入睡的事儿……”沈立行的大掌又探了过来。
“不要不要,我睡”,高世曼连忙告饶。
大掌已抚上那柔软的所在,高世曼抓住他的大手,却丝毫扯之不动。她干脆也不试图拒绝他了,任他上下左右。这样下去始终不是法子啊,她在心中哀叹,天呐,你可有什么好法子么?
当然,没人能帮她。
第二日,高世曼自己去了庄子,她回京的时候就带了一坛子糖醋泡蒜,自己留了一半,给老爷子送去一半,交待他每日吃一颗。
而沈立行等她一走,便支开下人,在卧室开始如老鼠般翻箱倒柜起来,本来他以为还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找到那份合离书,谁知道那东西就在床头柜最下面的阁子里,他曾送高世曼的那十粒明珠散落在盒中,下面压着的便是他找寻的合离书。
沈立行心中大喜,小心翼翼地将珠子全倒在床上,拿出那合离书细细瞧了,正是自己写的那份无疑。他去书房用同样的纸又写了一张,只是内容却与之前写的大相径庭。他心中暗乐,写着永远与高世曼不相分离,写完吹干便按原来的样子放回盒中,又将十粒珠子放在上面,搁回原位。
他将这魂牵梦绕的合离书拿去烧掉,心头这才大大出了一口气。他笃定高世曼即便检查那合离书还在与否,也不会打开细看,只要看一眼那纸张还在,她就不会继续。
其实他猜的全对。高世曼自以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殊不知遇到沈立行这种人,她只有完败的份儿。
至月底年关将近,老爷子在高世曼的精心调养下,身体逐渐好了起来,他本来身体也没什么大碍,就是每日过的痛苦,后来装病哄孙媳入府,他心中就有些愧疚,现下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