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立行见她说这么奇怪的话,还极不满地嘟着个小嘴,于是逗弄之心顿起,上前挤到她座位上~将她抱在自己腿上道:“谁惹我的曼儿生气了?”
趴在他厚实的胸前,心中的郁气顿觉消了大半,她搂着他的腰闷闷地道:“上次有个姑娘在稻香楼寻死,秦二好心救她,她倒好,恩将仇报了她还,死皮赖脸地要嫁给秦二做小,还跑到启真面前哭哭啼啼的,我瞧着启真这才新婚刚过,就被这事儿给气瘦了不少,真是呕死我了。”
沈立行失笑:“这怎么是恩将仇报?说不定那秦二高兴还来不及呢。”
高世曼一听抬头瞪着他道:“你觉得是好事儿?”
沈立行自知失言,忙道:“不是,秦二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在外面那点儿事……”
看她眼中似有火苗,他忙改口道:“反正我是不会跟他那样的,你也不会是冯启真。”说完对着她的红唇啄了一下,高世曼听了他的话,不知是怒还是嗔,只见一双眼睛会说话儿般地看着自己,嘴巴微嘟,那小模样儿要有多惹人便有多惹人。
心一紧,沈立行捧着她的小脸儿就吻了下去。感受到他的急切和热烈,高世曼微闭上双眼,窝在他怀中沉醉地回应着他。
沈立行益发痴缠,手不自觉探到她的脖颈后面,呼吸粗喘。感受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的男性气息,高世曼也意犹未尽起来,她缓缓攀上他的颈项,一手抚住他的侧脸,极尽淋漓地索要着他的温柔。
痴情每嗔绝情辈,负心多是博爱人。
面前此人,绝非博爱之人,不管将来如何,时间也许会给她留下几个耳光,但是目前为止,她是幸福的。无关金钱地位、无关生死契阔,只求心灵上的不再孤单,唯愿此时相依相偎。
良久,她开始推他,他松开她,看着她餍足的小脸儿,他狠狠地在她前额吻了一下道:“不听话。”
她低着头缩在他怀中,半天也没吱声。沈立行捏了捏她的耳垂道:“他们夫妻之间的事儿你不要再管,凡事应当有个分寸。”
“嗯”,高世曼闷闷地,她想管也管不了啊,这事儿只能秦二自己去解决。
“别不高兴了,好不好?”见她一脸不乐,他心中大不舒坦。为别人家的事儿忧心忧虑的,他心疼。
她倒打一耙,伸手捏他的脸颊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高兴了?”
“放开。”
“不放。”
此情此景似乎极熟悉,沈立行不再上当,手直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