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痒!
她笑眯眯走近他道:“你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不等曹哲反应,她右手握拳突然袭击他的下巴左侧,曹哲果然未防,只听一声闷哼,他俯身护脸,高世曼趁机用左手抓住他的头发,右拳直朝他腹部猛击。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阵势吓傻了,高世曼用了平生吃奶的劲儿,下了死手。
想她如今春风得意,就是皇上也要给她三分薄面,面前这贱男说什么?说她是什么破了身的妇人,这倒罢了,还敢说瑞娴破了相,他竟敢拿刀子戳她的心窝子是吧,她不往死里打就不是人!
只到她连捶了七八下,直打得那曹哲鬼哭狼嚎,温秀、温容方才反应过来,她们忙上前护住主子,以防被那男子还击。
瑞娴被高世曼惊得捂着嘴呆愣在当场,曹哲带来的两个女子先是愣住,然后大声惊叫起来,那声音要有多瘆人就有多瘆人,这声音成功的吸引了外面的路人,大家都小跑着挤进来看热闹,要知道,这世道看个热闹不容易。店里伙计回过神来,忙堵在门口不让人进来,一时间热闹的不行。
高世曼打完,甩了甩手,他妈的,好痛。她冷冷地看着跌坐在地上的曹哲,长这么大个头,这般没用,这才几下而已,就瘫在地上了,何况自己现在的体力比起前世,那是减了不止一个两个档次,哼,便宜你了,叫你嘴贱!
曹哲被一女人打了,还打得这么狼狈,他坐在地上手指着高世曼有气无力地道:“你……你这个贱人!你敢打爷……”
高世曼眯着眼瞧着他,怎么,有本事你来呀,打不死你。
温秀见他嘴里不干不净,上前一步大喝道:“大胆!此乃皇上亲封的拓粮使、崇贤馆学士高大人,你辱骂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高世曼扫了眼看热闹的众百姓幽幽地道:“此是何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调戏本官,我看你是活腻了吧?”
本是她先动手,若是说人家骂她,她就把人家往死里打,那太也说不过去,她红口白牙,立马说人家调戏自己,时风纯朴,只怕还没有哪个女子敢将脏水往自己头上倒,她却不然。
话一出口,众皆哗然,围观众人听说面前此人就是皇上亲封的京城唯一女大人,本就有些激动,再一听,地上这男子冒犯高大人,竟还是调戏……这实在太伤风化了,打死活该啊。
于是众人纷纷道:“瞎了眼啊你,敢调戏高大人!”
“这是谁家的浪荡子?”
“好像是曹大人的小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