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声,高世曼知道他这是没有异议的意思,于是道:“同意就好。”
他能不同意吗?
秦二又对着她挤眉弄眼的,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起身道:“我回去了。”
高世曼写了些招人的要求,有秦二的招牌在,很快便招齐了人手,高世曼亲自培训,到了六月,襄城的来信越发频繁,她思乡情切,本来高世曼就忙得热火朝天,她这么一来,高世曼也急了,直接跟沈立行去了一信,撕泼打滚儿地要求他想法子将襄城弄回京来,否则她就不要他了。
沈立行接到她的信,哭笑不得,在外也有小半年了,虽然手头也在忙着,来回也很奔波,他也本是打算一口气忙完再回京,自此好好守着自家媳妇再不分开的,但是自收到她的信,他心中的就跟猫儿抓似的,两天都没睡好,后来还是决定先回京看看,耽误就耽误几天吧。
这回他可不敢再突然回京了,想着上次她那可怜儿见的样子,他就心酸。飞鸽快于奔马,高世曼得知沈立行要回京,高兴坏了。忙去上房通知老太太,老太太正跟几个婶婶在玩牌,看到她过来忙道:“曼儿,你也过来玩玩儿,别整日的忙来忙去的。”
高世曼不想玩儿,于是笑道:“祖母,你们玩儿吧,彦堂这几日回京。”说完脸上掩也掩不住的喜意,逗得大家呵呵直笑。
只有三婶程楚文这段时间被新来的付姨娘呕的够呛,最是见不得高世曼那一脸的幸福。她先是瘪了瘪嘴道:“彦堂可不是该回来了么,大侄媳进门这么久,肚子还没有动静。”
高世曼真想铲她个嘴巴子,这人怎么就这么秽气呢,她正高兴呢,这三婶倒好,恨不得揭了她的天灵盖,再往上面淋点洗脚水,恶心不恶心。
她忍这三婶好几回了,哪知道人家根本不领情,以为你是软柿子呢,既如此,给脸不要脸那她就索性不给脸了,高世曼笑了笑道:“付姨娘日日被宠的跟孙子似的,她都没有动静,我和彦堂面儿都难得见一回,上哪儿有动静去?”
叫你恶心我!高世曼听下人们在一起闲嗑牙的时候,说那新来的付姨娘很是得三叔的宠,日常吃用虽有定例,但是三叔哪舍得她受一点点苦,所以付姨娘过的不比三婶差。谁叫人家年轻呢,谁叫人家嘴巴甜呢,就三婶的嘴巴,对三叔肯定比对高世曼要强,但是狗吃惯了屎,嘴总是臭的,看三叔平日待三婶的态度也能猜的大不离。
三婶一听,表情真的就跟吃了屎似的,难看之极,不是高世曼瞧不起她,活的都快四张的人了,成天跟个弱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