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们又在抱谁的大腿,现在就敢站队,胆儿挺大”,她其实并不看好魏王,其为人处事太过优柔寡断,成大事者,鲜有这类人物。
“成年皇子也就那么几个,你别管这事儿,若是你那庶妹跟你关系还好,那少不得要提醒她下,现在没有必要”,沈立行门儿清。
“我都不知道,如何提醒她呢,我问你一万遍,你也不说,我又是个畏夫君如虎的,所以帮不了她什么忙了”,高世曼想起鲁老太的事儿,高世娟还在后面煽风点火的,她就恼火,这种人干什么要帮她,帮她过的好了再来咬自己么。
沈立行被逗得哈哈大笑:“是么,我怎么就没看出来我媳妇儿怕我呢。”
“你不识庐山真面目呢,只缘身在此山中,我看得清就行”,高世曼也笑。
“怎么,她最近又得罪你了?”沈立行觉出味儿来。
“哼,那边祖母到处说我不敬不孝,她还敢在后面吹风,我以后再也不管她了,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她那亲娘也不是个好东西,可惜我爹了。”她还不忘自己是高克本的种,将老鼠的基因全推到鲁姨娘身上了。
沈立行哼了一声正色道:“后来京中风声倒戈,是你的手笔?”
“嗯,我哪能由着她们胡说八道”,高世曼也不怕承认。
“再有事跟我说,听到没有”,沈立行有些心疼。
“小事我自己搞定,大事才找你”,高世曼又开始忽悠她这个聪明的夫君。
他也乐得被她忽悠,只笑着道:“知道就好。”
两人度过了新婚以来最美的日子,沈立行呆了两天就走了,送走沈立行,高世曼正准备去寻秦二问钱庄之事,结果高府来人说郑季兰流产了。
高世曼大惊,倒不是娘亲流产之事,娘亲都能做外婆的年纪了,居然老蚌怀珠,自己又差点有个弟弟或妹妹了;不过转念一想,怎么会流产了呢,莫非年纪大保不住胎,于是叫荔枝道:“荔枝,让安心去库里拿些老参,我要回府看我娘亲。”
“哎”,荔枝转身就去找安心。
高世曼又吩咐人去叫卫太医,只让人领了他往高府去。
卫太医得了信儿,心中纳闷,往高府去,定是高世曼的祖母或是母亲生了什么病,他本是沈府用惯了的太医,可是看在高世曼的面儿上,他少不得还是要走一趟。
高世曼急急回了高府,一进母亲房里,便看到父亲铁青着脸坐在床边,郑季兰脸色苍白躺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