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他有那么在乎玉鸣溪?这样过分的在乎,莫名地叫她生出一丝不安。等她报了仇,将来可怎么脱身呢?
小屋内,飞翩守在雨荞床边,看到文青羽进来,不声不响退后。
淡漠的一双眸子却微微扫过轮椅上的萧若离,一闪而逝的诧异。
萧若离将手指搭上雨荞的脉搏,文青羽的眼睛则将萧若离每一个表情变化尽收眼底。见他不过微微颦了颦眉,心底渐渐松了口气。
“如何?”
“你处理的很好。”萧若离让平威取出纸笔,思索着药方:“她的生命没有大碍,不过……”
他略一沉吟,低声说道:“她终究还是被寒气伤了根基,只怕以后子嗣上有些艰难。”
文青羽脸色白了一白,雨荞一直陪着她住在丞相府的破败院子里,马上就要及笄了,却从没有人关心过她的婚事。
但她终究是要嫁人的,一个没有根基的女子若想在婆家站稳脚跟,凭的不就是子嗣吗?
文青羽清眸中闪过一丝冷芒:“你帮我准备一些东西!”
飞翩淡然的眸子再次看一眼萧若离,她并不觉得主子用这种东西对付人有什么不妥。
欺人者人恒弃之。
只是,这样的事情主子居然毫不避讳地跟对面那男人说,他们是什么关系?
“那些东西不可太霸道。”
萧若离微微一笑:“你可是需要一种不会被人查出来的药?”
“还是若离懂我!”
文青羽声音冷冽:“虽然我不怕被人找麻烦,但是麻烦少一些还是比较好的。”
“给我些时间,我手头材料不足,五日后给你可好?”
“恩。”文青羽点点头,文青鸳你既然有胆子做出这种事,就要有胆子准备好承受后果。
“她的问题不严重,你不用担心。虽然子嗣上会有些艰难,但调理好了也不是没可能。”
萧若离将开好的方子递给文青羽:“你看看这方子有什么不妥,我再改。”
文青羽微微一笑:“你的方子还需要我看么?若是连你都医不好的人,就只有死了。”
“飞翩,你和平威去抓药。”
“是。”
飞翩接过药房,一把将不服气的平威拎了出去。
没眼色的东西,没看到主子要说话么?
“其实,你比她的情况更严重!”萧若离脸上温润的笑容瞬间消失,两条浓浓的眉毛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