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夜痕扯了扯嘴角,笑容越发苦涩:“能劳烦萧先生给开个方子么?我疼的厉害。“
“你哪疼?”文青羽终于收起了一脸怒色,这才发现他刚才苍白如玉的脸颊上骤然间出现的不正常的一抹红晕。
“嘶。”她手指刚刚碰到他额头,便不由狠狠吸了口冷气:“这么热?是又受凉了么?若离?”
“方子开好了。”萧若离吹了吹手中的纸张,看着墨迹一丝一丝干透:“不知谁去煎药?”
“我去。”
文青羽一把抢过萧若离手中的药方,风一般卷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各有千秋的出色男子。一坐一卧,将寂静的房间装点的越发生动,画一般完美。
洛夜痕颦眉,凤眸深处明显带着戒备和警告。
萧若离浑不在意,唇畔眼角那一丝温润的笑明艳动人。
“你这招数不新鲜了。”他说。
“恩。”洛夜痕点头:“不需要新鲜,管用就行。”
萧若离看他一眼:“你最好老老实实躺上几日,你伤的虽然很有技巧。但不躺上个三五日怎么都不会好彻底。”
洛夜痕挑眉:“只要她能在凌云阁,不过就是躺几日,有什么要紧。”
“我先前说的话,仍是作数的。”
“什么?”
“你若对她不好,我会接她回去。”
洛夜痕眸色一暗:“我说的话也作数,你不会有那样的机会。”
“你们在说什么?”
文青羽端着药碗走了进来,总觉得面前这两个绝世男子眉眼中虽然都带着笑,却有着说不出的诡异紧张。似乎前一刻,正经历着一场殊死搏斗。
可他们明明一个卧病在床半丝不能动弹,一个温润的水暖阳一般,哪里来的殊死搏斗?
“没说什么。”洛夜痕笑道:“我在感谢萧先生的救命之恩,他说了只要青青守着我三五日,半步都不离开的话,我的伤能好的更快些。是么,萧先生?”
“没错。”萧若离点头:“本该如此。”
洛夜痕笑容便更深了几分。
“不巧的是,城里的暗桩来报,说是定国公府外挂起了艾草。按理,该是收网的时候了,恰好你走不开。”
洛夜痕的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脸上,眼底略过一丝危险。
“定国公终于想清楚了么?”文青羽唇角勾了一勾:“那真是太好了,的确得尽快见他一面。免得夜长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