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止微微挑了挑眉,自然知道文青羽这话是说给车上的沈凝蝶听的。
他自打接到文青羽的传令,便将沈凝蝶赎出了飞鸿楼。
虽然不知道少主要这个美艳的花魁有什么用,但少主的吩咐该是不会错的。
马车里响起懒洋洋的女子声音,娇弱柔媚的没有骨头一般:“人家就是来游山玩水寻开心的,有萧若离在,治病用的着人家?”
文青羽也不恼,只微微笑了一笑:“要是你实在没什么本事说服我留你下来,实际上我是不介意派人送你回去的。”
马车上的声音一顿,文青羽缓缓摇着手中扇子,声音越发的优雅:“倒时叫风止陪你一起回去,相信令尊知道得了这么个佳婿,一定高兴的紧。”
马车帘子刷一下挑开,露出玉沧澜一张桃花醉人的粉面:“文青羽,你敢!”
这一声却是毫不掩饰的男子声音,这声音一出来,马车外的风止狠狠愣了一愣。
云开一双狭长眸子则半丝惊诧也无。
“我很敢,你要不要试试?”
玉沧澜滞了半晌,终于叹了口气:“你等我一下。”
马车里似乎响起一阵悉索声,文青羽唇角勾了一勾,知道玉沧澜是在换装。
果然,马车帘子再次挑开。这次出现的却是个艳紫袍服的俊美无涛的男子。
男子一张脸孔极度魔魅,但一双眼睛却圣洁高贵的很。
明明是两种格格不入的气质,同时出现在他的身上,却瞬间成了一种独特而致命的魅力。
他手中握着把镶金边的玉骨扇,扇面上画着栩栩如生一副美人出浴。
行走间,袍角大朵的金莲似乎正散发着浓郁而奢靡的宫廷月麟香。
“小羽儿,你就是这么不知道心疼我。”玉沧澜微撅了唇瓣,眼睛里溢出一抹委屈。
“不但拐了夲世子的爱宠,还这么狠心的想着压榨夲世子么?你知道他那个无心,很难解的。”
文青羽眼睛一亮:“无心?所以说,你能解掉?”
无痕身子一震,瞬间抬头,一双眸子眨也不眨看着玉沧澜。
玉沧澜撇撇嘴:“那不是重点好吧,重点是那个咒术很难解。”
“又如何?”文青羽淡淡瞥他一眼:“还是说,实际上你更喜欢飞鸿楼的生活?”
这话可就是赤果果的威胁了,显然是告诉玉沧澜,要么留下解咒术,要么滚回飞鸿楼。
玉沧澜脸色一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