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有意思的?
话说连人家名字都没有记住,这是发的哪门子的情?
“人家的名字叫做悦荷。”
“哦,对,就是悦荷。”孔昭元将小荷包宝贝一样的塞在了怀里:“你们姑娘家送男人荷包,不就表示看上那个男人了么?”
宁芷收回了视线,表示对这个脑子明显背门挤了的男人完全不忍直视。
“宁芷是海州人,你们中原的规矩不大明白。”
“是么?”孔昭元立刻嘻嘻笑着,朝着宁芷凑了过去:“你们海州送荷包不是用来定情的?”
宁芷脸色一紧,如花的容颜上便没了半丝笑意:“不是。”
“那你就送个给我呗。”孔昭元打蛇随杆上:“也叫我见识下另一片大陆的手艺。”
宁芷朝着他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做梦!”说罢,催马飞快的走了,再不肯理会身后的男人。
“别那么小气么。”孔昭元拉长了声音说道:“你做成什么样我都是不会嫌弃的。你这姑娘人家说话不理人只管闷头走是很不礼貌的你知道么?我说,你不是根本就不会绣荷包吧。”
天地之间响起孔昭元愉快的大笑声,却在最得意的时候戛然而止。如同一只骤然被卡着喉咙的鹅,叫人听着只觉得怪异。
“咳咳。”孔昭元低下头用力的咳嗽了起来,动静之大叫听着的人很是担心他会不会将这个肺都给咳了出来。
宁寒骑着马自他另一侧慢悠悠走过,走到他正前方的时候,万分优雅的拿着一方雪白的帕子擦了擦手,然后朝着孔昭元不在意的甩了过去。
帕子正中一圈黑褐色的印子,只要你不瞎绝对能看得出,那分明就是个泥印子。
“呸。”孔昭元脸色一变,狠狠朝着地上吐了几口唾沫。每一口唾沫星子里面都有着明显的泥土。
“现在的女人都这么没有礼貌么?”好半晌才缓过了气的孔昭元扯着嗓子喊道:“哪有一声不响照着人家嘴里扔泥团子的?你们这么粗野,你们家主知道么?”
宁寒突然回过了头,素手一扬,手里面丢来丢去那一团黄褐色的东西分明就是另一块土坷垃。
孔昭元立刻闭上了嘴巴,方才正笑的得意,叫宁寒一个泥团子给直接砸进了他的嘴里。角度选的极其刁钻,宁寒又下了死力,泥团子直接就卡在了他的咽喉处,险些没有将他给噎死。
他毫不怀疑,愣头青一样的宁寒若是不高兴了,绝对能够毫不犹豫的再给他第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