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一脸玩味地看着自己。
“怎么?”白君灼挑眉,“被我的聪明才智折服了?”
殷洵嘴角勾起一抹轻笑,没有回答他,将手伸到牢门外面,拽着那把锁。
“喂,你想干什么!”白君灼连忙拦住他,“就算你有力气将锁打开,现在也不可以动!”
“为何?”殷洵问道。
“因为你的病……”白君灼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这不是病,而是中毒。一种与潮汐相似,每到月圆之夜就会被月球磁场唤醒,在体内沸腾的毒素。”
“什么?”殷洵皱了皱眉头,无法听懂她在说什么。
“简单来说,就是毒物潜伏在你体内伺机而动,”白君灼道,“重度运动会加快血液循环,血液又会带着毒素侵入内脏。所以在没有解毒之前,每次毒发时你尽量别动,减缓毒损伤内脏的速度。”
殷洵似乎任然不太懂她说的话,沉默片刻,转而问道,“你有办法解毒?”
“有,”白君灼点头,“只是,需要一段时间。”
“好。”殷洵说了一声,便盘腿坐下,闭目养神。
白君灼心想刚被支走的那俩人,今晚怕是不会回来了。便在一边的石床上躺下,闭上眼睛安心睡觉。
次日,白君灼被外面的吵嚷声惊醒,此时已经有阳光从牢顶上的铁窗射进来。
有人过来打开牢门,指着白君灼道,“把她带到大当家那里,把这男人带到虎爷那里。”
后面的人便冲过去企图抓起白君灼,白君灼心下慌张,低头躲开那人的手,眼前突然闪过一道银光,便有热乎粘稠的东西溅到了自己脸上。
白君灼一惊,摸了摸脸上的东西,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一个人头便咕噜噜滚到自己脚下。
“呵——”她倒抽一口冷气,连忙抬头,看见殷洵垂着眸,手中握着软剑站在自己身前,剑尖上还沾着一丝血迹。
“娘的,找死!”马匪大喝一声,举起冬瓜大的两个大榔头向殷洵的脑袋砸过来。
“小心——”白君灼话刚出口,殷洵伸出左手,握着那个马匪的右臂,顿时骨骼断裂的声音清脆地传来,殷洵反手夺过榔头,砸向那人的脑袋。
脑浆四溅。
饶是在学校见惯了各种支离破碎的尸体的白君灼,此时也恶心不已。
那些马匪见状,一股脑全冲过来,殷洵手中的剑犹如戏走的白蛇,步无虚发,招招封喉。
不多时,殷洵便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