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何事?”
“不过在说正经事之前,子溯要不要先去看望母后呢?你离开这么久,她也很想你。”
殷洵握了握拳头,耐着性子道:“臣弟知道了,皇兄先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殷沐脸上露出不解的神色:“子溯为何这么急?”
“寒食散之事并未解决,臣弟要尽快回洛阳!”
“这个子溯不必担心,”殷沐道,“朕已经派人前去协助茶瑾之了,茶瑾之这个人也不是吃白饭的,这事交给他们便好。”
“臣弟还有另外的事情。”
“何事?”殷沐好奇问道。
殷洵皱了皱眉头,他不能跟他的皇兄撒谎,可也总不能告诉他,他急着回去见一个女人吧。
“子溯,”殷沐紧紧盯着他,“你有事情瞒着朕。”
殷洵转过脸不理他。
殷沐围着他转了一圈,突然道:“子溯,你是不是急着去洛阳见什么人?”
殷洵脸色微变,依然没有回答。
殷沐眯着眼睛盯着殷洵,靠近他的脸道:“男人女人?为何急着回去见他?”
殷洵咬咬牙,深吸一口气,然后便镇定了下来,直视他道:“若是皇兄没什么吩咐,臣弟便先行告退了。”
“慢着,”殷沐叫住他,叹了口气道:“子溯这冷冰冰的样子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改掉啊,为兄大老远把你从洛阳叫回来,自然是有要事相商。那便是——迁都。”
“迁都?”
“没错,”殷沐道,“十年前,朕登基的第八年,就跟子溯商议过迁都之事。因为祖皇帝出生于此,又积累了一大批兵力才决定定都于许昌。可到了朕这里,许昌交通不易,经常饥馑,再加上皇城官吏日益增多,官禄开支也日益增大,赚不到钱的许昌只能等着被吃空!”
殷洵想起来了,十年前殷沐的确跟他说过迁都的事情,不过那时他只是个刚及冠的少年,无法理解殷沐的抱负和苦心。
“皇兄想迁都到哪里?”殷洵问道。
“长安。”殷沐道,“长安有运河,再加上气候适宜,风调雨顺,绝对能保证朕的江山安稳几十年。”
“可迁都之事事关重大,皇兄一切都处理妥当了?”
“朕可是花了十年的时间部署朕的势力,”殷沐微微一笑,“跟着朕一同过去的士人官宦、商人富绅,多数都是朕的人。子溯不是一直让朕对付伏家吗?朕又何尝不想早日将伏家的势力连根拔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