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的饺子,便拿起筷子吃了一口,对她道:“爱妃有心了。”
舒贵妃抿着嘴笑:“皇上不嫌弃臣妾手笨才好,臣妾只会包饺子,还包的不好看。”
“朕向来不是看重外貌之人,怎会在意食物好看不好看,味道好才是最重要的。”
舒贵妃一听这话,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是啊,面前这个男人虽为天下之主,待她却挚诚至深,也不会像普通男子一样被貌美女子的外貌所迷惑,否则也不会如此宠爱她了。
殷沐吃了大半碗饺子,见舒贵妃一直盯着他看,不由停了下来,问道:“爱妃在想什么?”
舒贵妃回过神来,微微一笑,问道:“刚才来的时候恰巧看见九王爷,有些吃惊,臣妾还以为九王爷会一直呆在洛阳呢。”
“嗯?”殷沐也很吃惊,问道:“为何这么说?”
舒贵妃捂着嘴笑,低声对殷沐道:“臣妾可是知道一些不得了的事情哦,关于九王爷的。”
“何事?”
舒贵妃把嘴巴凑到殷沐耳边,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徐徐说来。
*
洛阳此刻已乱成了一锅粥,随着马连州的暴毙,沈泽的落网,久服寒食散的贵公子们买不到药,毒瘾发作之时无法可解,一股脑冲进州府衙门闹事。
茶瑾之总不能把这些人也关进大牢,而且在他心里,这些人全都是受害者。他命人将沈泽押过来,审问他道:“这毒是你配制的,你可有方法解?”
沈泽原本仗着有马连州撑腰,马连州身后又有更大的势力,所以从不把茶瑾之放在眼里,可如今马连州死了,他的靠山也倒了。
他连忙摇头,害怕地说道:“我也是从一带着面具的男子手中取得的药方,那人并未给我寒食散的解药,又或者,这寒食散根本就没有解药。”
“那男子是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他一直带着面具,”沈泽做出一副可怜的样子:“我也是被逼迫的,他给我下了毒.药,使我的内脏如同虫蚀一般疼痛难耐,我要是听他的话,他一天给我一份解药,若是不听便不给,我会死的!”
茶瑾之皱眉,“那你也不应该害人,吃了寒食散的人是何其无辜,他们凭什么要替你承受痛苦?”
沈泽连声说道:“小民知错了!”
茶瑾之挥手让人把他待下去,看着院中一帮形似疯癫的人不知所措。
不多时,李都尉带了一帮大夫过来,命他们为这些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