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没有受什么伤啦,就是中的毒挺麻烦的,”白君灼认真回答道,“不过也不急着这一时半会儿,总之我醒了就绝不会让自己再倒下去。”
殷洵眼睛扫过她全身,然后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冷冷问道:“这里怎么青了?”
“玄女给我灌药的时候弄出来的,”白君灼不习惯这么被人家挑着下巴,伸手拽开他的手,“没关系,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
“算不了什么?”殷洵那只手一转,握住她的手腕,用非常认真的语气一个字一个字地对她道:“你是我的人,你的脸和下巴,手和脚都是我的,以后没有我的同意不许损伤分毫,青了紫了也不允许!”
白君灼瞪着眼睛看他,要求这么严格,那以后岂不是走路摔跤,磕到绊到都不可以了?那为了不受伤,她岂不是要天天呆在房间里绣花?不对,绣花说不定还会被针刺到手呢。
“嗯,明白就好。”殷洵突然又说了一句,然后放开了她。
“等等!”白君灼回过神来,“我什么时候同意你了?都说了等我解了你身上的毒你就把卖身契还给我,你不能太过分了!”
过分?这女人脑袋里装着什么?关心她,不许她受伤还成了过分的要求了?
殷洵依然不急不恼,淡淡说道:“你现在还没解了我的毒,所以你还是我的人,不要妄图反抗我,否则我会让你后悔的。”
白君灼不敢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一个有权利屠杀那么多百姓的男人什么事做不出来?
不过,想到这里,白君灼又对他的身份好奇起来,道:“对了,你之前说过等你回来就告诉我你的身份的!”
殷洵眼睛微微弯起,好像在笑:“嗯?既然你记得这句话,你还记不记得在这之前你说了什么?”
白君灼顿时脸色通红,忙摇头:“不记得了,不记得了,那晚喝多了,除了你说的那句话,我什么都不记得。”
殷洵似乎料到她会这么说。
“那晚我也喝多了,除了这句话你说的什么我都记得。”
“你!”白君灼咬牙瞪他。
殷洵眼眸平静如水,直直与她对视。
相视良久,白君灼先败下阵来,叹息道:“不说算了,我虽然好奇,但你既然不愿意告诉我,我不问就是了。”
见她服软,殷洵也开口道:“我的身份不需要我告诉你,你总会知道,只是到时候不要可不要吓跑了。”
白君灼露出不信的表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