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洵见白君灼还在反抗,便唰唰两下点了她周身大穴,让她无法动弹。
“混蛋!你丫敢动我一下试试!”死到临头,白君灼依然像一个威武不屈的斗士,语气强硬。
殷洵完全把她的话当耳边风,从她的小包中拿出她包好的银针,问道:“扎哪儿?”
说话间,殷洵已经脱下她身外披着的纱衣,手指滑过她的肩膀,来到她背上那些狰狞难看的烧伤。
感觉到殷洵突然止住了动作,白君灼带着怨念委屈地开口:“都叫你不要碰我了,我身后的伤很吓人吧?”
殷洵凝望着那些疤,眼眸中闪过些许复杂的神色,缓缓伸出手,指尖小心翼翼地触碰那些伤疤。
“还疼吗?”静默良久,他居然问了这么句话。
白君灼微微一愣,不由地笑出声来:“你看着疤都成这样了,肯定已经过了很长时间,当然不会再疼,连当初怎样的疼我都忘得差不多了。”
“为什么会有这些疤?”
“火烧的,至于原因嘛,反正伤口也已经愈合了,始作俑者也已经死了,我也就懒得追究了。”
“只因为伤好了,你便可以既往不咎,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他的眼中仿佛有什么闪烁了一下,只是白君灼背对着他,并没有看清。
“当然不是,我这个人可记仇了,”白君灼立马反驳道,“比如说你,你欺负我这么久,等我治好了你的毒,与你脱离关系之后,一定会加倍讨回来!”
殷洵微微一笑,凑近她的耳边,吐出炽热的气息。他的声音温柔低沉,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身体上的伤可以治好,可牢牢刻在心底的伤却无法用任何药治好,只能将它隐藏,感受着它发脓溃烂痛彻心扉,时间久了便会闻见伤口外散的腐臭味,还要继续强撑下去,不能让任何人看见。”
白君灼仔细听着他的话,感觉很是莫名其妙,笑了一声道:“你说的话好文艺,好像在演话剧啊。”
殷洵也许并不理解白君灼口中的某些词汇,但他可以选择无视,他突然伸出手从后面抱住了她,声音越发轻柔。
“告诉我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跟你一样,在经历过那么多伤害之后,还能保持一颗初心,不会让仇恨蒙蔽自己?”
“殷……殷洵……”
殷洵的手紧紧捆着自己,一颗心贴着自己的后背跳动,简直要让她无法呼吸了,她结结巴巴地开口:“你……你是不是有很多秘密啊?我能想到你一定不简单啦,你要是想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