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四处煽风点火,白君灼惊地大叫:“你,你想干什么?!”
殷洵没有回答她,直接扑过去吻住她的嘴角,开始只是轻轻浅啄,接着便辗转吸吮,霸道野蛮的宣示自己的主权。
白君灼顿觉身子发软,没想到殷洵乘虚而入,一直到她呼吸不畅,几乎晕眩,他才放开她的双唇,顺着唇角一路吻到耳根,在她耳畔轻轻浅啄。
酥酥麻麻的感觉直直穿到心底,她立马咬住下唇,以免发出什么让人羞涩的声音。
她四肢无力,还想着反抗,根本动不得身上男人分毫。便想到手上的镯子,弯起手指想要触发机关,哪只殷洵似乎感觉到了她的动作,随手便抓住她的手腕,直起身来看她:“你想用这种小玩意儿对付我?”
白君灼双眸含水,似有怨气,但更多的是说不出的娇媚,令殷洵心头一软。
“你放开我!”白君灼咬着牙瞪他,“你还没娶我,就不许这样那样,杜绝婚前性行为!”
殷洵目光迥然,盯着她良久,随后俯下身轻轻吻了她一下,便翻身从她身上下去,躺到一边,拥住她道:“等你把这疫情控制住,我们就成亲。”
“那要是我控制不住,你就不娶我了?”
这话几乎是脱口而出,然后立马白君灼就后悔了。这说的,好像自己迫不及待要嫁给他似的。
殷洵轻笑出声,“若是控制不住,我们都会死,倒可以考虑埋在一起。”
“谁要跟你埋在一起。”白君灼嘴角上扬,小声嘀咕道。
殷洵更紧的抱住她,轻声道:“明日你与陆抗在城中查看疫情。”
白君灼转身看他,好奇道:“你不一起吗?”
“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办。”
“哦。”白君灼轻轻点了一下头。
殷洵握住她的手塞进被子里,柔声道:“睡吧。”
“嗯。”白君灼小声应了一句,闭上眼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发现床边站着两名婢女,迎上来便要替她穿衣服。白君灼连忙自己爬起来自己穿,她还不习惯被这种“衣来张手”的生活习惯。
她想到昨夜殷洵说的话:别庄里没有女人。
你妹啊,这些不是女人,难道是……是你妹啊!
那两个婢女中一个看起来比较胆小,白君灼拒绝了她的服侍便退到一边去了,另一个主动与白君灼说话道:“白姑娘,奴婢名叫居安,她是思危,我们都是王爷自小的长随,奉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