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抓住了,要置我于死地,我绝对不会招供出你的。”
“我不是担心这个,我是担心你的安危!”
“够了,你算什么?你又不是我爹娘,你凭什么担心我的安危?”申无介的声音极为不善。
“信不信我顷刻之间便可让晋南王府变成废墟,让晋南王夫妇死无葬身之地?!”对方也很生气,语气很是激动。
“你敢动我爹娘分毫,我便立马与你同归于尽!”申无介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对他道:“记着,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
“你……”那人气急,憋了良久没有说出什么,甩了一下衣袖转身离去。
待他走后,申无介进房,见白君灼神色有些慌张,无奈道:“你都听到了?”
白君灼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他是谁?”白君灼问道。
“说了你也不知道。”
“万一知道呢?”白君灼试探着问道:“他长什么样子?”
“从十三岁我遇见他起,他就一直带着面具,我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真的?”白君灼似乎有些怀疑,又问道:“他与你什么关系?”
申无介不想再提他,就对白君灼道:“我去帮你煎药。”
“申无介!”白君灼抬高声音:“药我已经煎好了,喝了。不要转移话题,他究竟是什么人?你们是在密谋着什么?还有,他知道这场瘟疫是什么人招来的对不对?”
申无介沉默了一会儿,回道:“我不想说。”
白君灼眉头深蹙,顿时一脸失落,坐回凳子上,一副颓然的样子。
申无介见她如此,又有些不舍,上前问道:“你饿不饿?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白君灼摇头:“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秘密只听到一半,剩下的一半别人明明知道,就是不愿意告诉你。从此以后,茶饭不思,夜不能寐,日日夜夜念着这个秘密。”
申无介很是为难,挣扎了良久,无奈道:“他是教我武功的人。”
“也就是你的师父了?”白君灼立马来了兴致,道:“那你们的感情应该很好才是啊,为什么听你们说话,感觉你们跟仇人似的?”
“他不是我的师父,只是教我武功的人。从十三岁时起,每日酉时他都会去我的房间把我带到王府的后院练武。十八岁那年,他带我去了一个地方,我在哪儿见到了朝中绝大多数官员。那些官员对他惟命是从,尊称他为主上。他对那些官员说我是他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