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文官,大晚上不睡觉,跑到酒楼里来操什么心?不怕自己被感染么。后来想起,你在太白楼的目的,是为了等替你搬运尸体的人的消息。”陆抗嘴角轻扬,接着道:“后来我请你喝酒,你宦海沉浮这么多年,就算再清廉,官与官之间怎么相处你还是应该明白的。可你绝拒绝了我,因为你知道太白楼的酒水都是永安渠的水酿制而成,甚至连他们用的杯子都是永安渠水洗过的。”
魏元尧听罢笑了笑,道:“没想到你的每一句话都包藏心机,我只专心对付殷氏一族,倒忘了你这条手眼通天的好狗。”
“当时与你说话,我并未含有一丝试探的意味。只是后来你实在暴露的太多,我才会往这方面想。”陆抗继续道:“后来多次在太白楼中遇见你,想必那个时候你已经不仅仅是要与你的下属联系,而是因为你知道大夫们聚会的地方就在太白楼,你需要时刻打听他们的消息,以便于知道他们有没有研制出解决瘟疫的药方。”陆抗将线索娓娓说来,旋即又补充道:“若是你还要狡辩,去太白楼询问店家便是。”
魏元尧并未反驳,点了点头道:“不错,你说的都对,还有呢?”
“后来白姑娘只差最后一步便可想出治愈瘟疫的药方,你见如此,便绑架了白姑娘,还毒瞎了她的眼睛。只是你没想到,白姑娘的眼睛虽然看不清,却依稀可以辨别人的身形。”陆抗接着说道:“白姑娘并未见过你,甚至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可你的身体在短期之内无法改变,因此暴露了你自己。”
听到这,白君灼点头道:“没错,那日绑架我的人,脸的确不同,身形却与你一模一样。我眼睛看不见的时候,其他的感官就会非常敏锐,我可以确定那个人就是你。”
“说的都对,的确是我。”魏元尧看向白君灼:“对不起白姑娘,我也是迫不得已,看见你即将毁坏我的全盘计划,才不得已出此下策,好在你的眼睛已经恢复如常了。”
“你这算是供认不讳吗?”白君灼疑惑道:“那日我还听你说,你说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与殷氏一族为敌,单凭你一己之力你绝对无法做出多大的响动,绝对还有比你势力更大的人在背后支持你,他是谁?”
魏元尧摇头道:“没有谁,一切都是我一个人,我想毁了殷氏,为霜娆报仇。”
“魏大人,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安绝肃忍不住开口,焦急望着魏元尧。
“当年我与霜娆两情相悦,霜娆她爹非让她嫁给还身为三皇子的殷沐。若当初她没有嫁给他,她又怎会从安于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