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大官,却奈何不了朝中其他党派的反对和风言风语,只好先让他在殷澈身边做了随军谋士。好在白诩丝毫不介意官职高低。
半个月后,疫病已经完全被控制住,长安百姓也渐渐活跃起来,一切都呈现一派欣欣向荣之气。
白君灼治疫有功,从太后口封的五品太医令升为三品医正,太医有品无权,所以渊帝又同时封了她做“尚书院司籍”,参议朝政。
恰逢太后寿辰将至,殷洵见时机已到,便入宫与渊帝商议。正巧殷澈也在,兄弟三人便摆了酒坐在御花园凉亭下说话。
此时秋高气爽,菊开浓烈,皇城上空不断有鸿雁飞过,一切都平静地令人心安。
殷洵给三人分别倒了酒,开口问殷沐道:“皇兄,你是怎么把白诩请回来的?莫非真像刘玄德一般三顾草庐?”
殷沐含笑摇了摇头:“白诩有诸葛之才,没有诸葛之傲,断不会像孔明那样三番两次试探朕的心意。朕只是死缠烂打了他五天,抢他的斋饭睡他的床,又自顾自的从尧舜说到天下三分,从佛法论到琴棋书画,他觉得烦了,便跟朕回来了。”
殷澈哈哈大笑道:“皇兄的无赖之气一如既往,这么多年依然无人可以抗拒。”
殷洵也淡淡笑了笑,问殷澈道:“四皇兄,你回来的时候途径洛阳,有没有去见过茶瑾之?”
“见了,”殷澈答道:“邹起将军没死的事情我也听他说了,也去白府见了邹将军,将当年的误会解释清楚。”
“可再解释,邹将军毕竟失去了整个家族的亲人,恐怕他……”殷洵犹豫着说道。
殷澈重重地锤了一下桌面,冷声道:“那日假传军令坑杀战俘的一定是我军中的人,若是被我查出这个人是谁,我非将他全家曝尸三日!”
“好了,不说这个了。”殷沐见气氛不对,连忙打断他们的话问道:“明晚母后生辰,你们送什么?”
“我在南疆射杀了一只小象,象皮令人缝制成凤靴,象牙打磨成凤冠之骨,送给母后。”殷澈先回道,又看向殷沐:“皇兄呢?”
“朕命人做了凤凰展翅六面镶玉嵌七宝明金簪,虽贵重却毫无新意,与四弟的比来真是差远了。”殷沐说着,又问殷洵:“九弟你呢?”
“两个月前找人赶制了一尊金佛。”
“金佛而已?”殷澈无奈地看着他:“九弟你怎么了,竟然会为母后准备这么普通的东西。”
殷沐也觉得奇怪,便问道:“多大的佛?什么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