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耳边,道:“时辰还够,要不然咱们做些什么事情清醒清醒?”
白君灼睁开眼看他,心里叫嚣着好呀好呀你最好做的人家下不了床,那就不用上朝了。
不过嘴上却道:“不,不要,你快从我身上下来。”
殷洵挑起嘴角笑了笑,突然扣住她的下巴吻住了她,舌尖也不客气的撬开她的牙齿探进去,温柔的缠上她的舌。感受到她加快的心跳,心满意足的加深了这个吻。
白君灼浑身都软了下去,只有拽着他衣服的手丝毫没有放松力道,脑海中乱糟糟的想着自己还没刷牙,口腔里还有昨晚的食物残渣,殷主子你这个洁癖症不觉得恶心吗。一边又叫嚣着来吧来吧,人家早已经准备好了,不要因为我是朵娇花就怜惜我!是时候奉献身心了!
殷洵吻了很久,最终还是放开了她,低头与她对视:“起来,上朝。”
白君灼薄唇轻启,大口呼吸,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水汽,委屈地回他:“嘤嘤没有办法不去上朝吗?”
“没有。”殷洵一点情面也不留,把她拉起来,问道:“是想要我替你穿衣服?”
“不是,我起床还不成么。”白君灼无奈地坐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我上朝主要去做什么啊?”
“不知道。”
白君灼看他一眼。
“看我也没用,我又没做过尚书省司籍,我怎么知道你去做什么。”
“那你上朝的时候做什么?”白君灼又问道。
“我?”殷洵笑了笑道:“站着打瞌睡。”
这是人话?朝廷养这样的官真的对得起百姓吗?
“那咱们待会儿一同去上朝吗?”白君灼又问。
“我不去。”
白君灼皱眉:“凭什么你可以不用上朝,我却非要去上朝?”
殷洵淡淡回道:“因为我有钱。”
卧槽这什么理由?有钱就是大爷?有钱就可以在其位不谋其政?有钱就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白君灼撇着嘴,良久,无奈叹息道:“任性。”
“更何况,你我毕竟并未婚嫁,不能让有些人看见你跟我过于亲密。”
白君灼不相信地看了他一眼:“你有钱,还怕人家说闲话啊。”
“我不是怕说闲话,我是怕有人会对付你。”殷洵见白君灼穿完衣服,便自然而然地拿起梳妆台上的梳子替她梳头发,“今日上朝也要小心,凡事不要出头,做好自己的事情,其他的默默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