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的手,“简洁明了的说,就是我失身了,不能嫁给你了,明白吗?”
他一言不发,弯腰捡起地上的伞塞到白君灼手中。白君灼一愣,旋即明白他这是“好聚好散你走吧”的意思。本该松一口气的,可顿时却像吞了一斤面粉,难受的她想哭都哭不出来。
她原本还抱有一丝希望,以为他会说他不在乎,他依然还是要她的。
她默默地撑开伞,心中思忖着最后一句告别要说些什么,却突然感觉腰间一紧,一阵天旋地转,她便被殷洵拦紧紧抱在怀中。
“喂喂,你干嘛……”
殷洵不耐烦地道:“少废话,把伞拿好了,我的衣服若是淋到一丁点儿雨水,非打你板子不可。”
白君灼被吓得不敢再说什么,连忙高高举着伞替他挡着雨。
她尽力遮着他,自己的手臂湿了一大半,殷洵暗暗叹了口气,又道:“遮好你自己,若是你被淋生病了,我非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就这么一把小伞,你又让我遮着你,又要遮好我自己,你这不是摆明了欺负我吗?”白君灼简直要哭了:“还有你干嘛抱着我,你快放我下来,我要回洛阳!”
“闭嘴。”殷洵凶巴巴地吼了她一句,白君灼立马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巴。
他一路将她带回了王府,白君灼注意到王府外面挂着的大红灯笼和贴着的红双喜,感觉额外讽刺。
她挣扎道:“我不要进去,你快放我下来。”
殷洵不理会她,径直将她带到自己的房间,扔到床上。
他的动作很不温柔,白君灼揉着自己被摔疼的腰吼道:“你到底想干嘛呀!”
“你说我想干嘛?”殷洵侧开身子让她看后面八仙桌上摆着的五谷杂粮还有通红的龙凤喜烛,“今夜本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白君灼越看越觉得难过,绝望道:“你现在给我看这些还有什么用,我反正都不能嫁给你了,你到底要我怎样嘛!”
“是你要我怎样吧?”殷洵欺身压上她:“我有说过一句我不要你吗?!”
白君灼怔住,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这么明显,你是多蠢竟然看不出来?”殷洵眼中似有怒火:“你非要我亲口说出来才明白吗?非要我站在城门上把全长安城的百姓都喊过来告诉他们不管你白君灼怎样了都是我的女人,是我唯一的妻子,是我殷子溯此生挚爱才够吗?”
被他吼完,白君灼愣了三秒,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