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救我受了伤,我先将她送回房。”
殷洵看了思危一眼,见思危脸色惨白,咬牙忍着痛,点头“嗯”了一声,又对思危道:“谢谢你。”
思危脸一红,连忙摇头,也不说话。
白君灼将思危送回去,又掀起她的裤子,看见她的膝盖破了一大块皮,小腿上也沾了不少血渍。她又心疼又自责,翻出药膏要替她上药,思危忙侧开身子道:“王妃将药膏给奴婢便是,奴婢不敢劳王妃大驾。”
白君灼道:“都是因为我才会使你这样,你要是不让我替你上药,我一定会内心不安的。”
思危无奈,只好老实了下来,让白君灼替她上药。
包扎完毕,白君灼起身道:“这天气冷,伤口不容易好,你这几天不必伺候我,好好养伤便是。”
思危点点头,轻声“嗯”了一声。
白君灼见她如此,脸上露出赞许之色。这人话不多,看起来不太容易相处,所以杏子来了之后与居安打的火热,对她仍然不熟识。可她的心地倒是非常非常好,是个值得信赖的人。
白君灼又交代了一些事情,才回到自己的房间,刚回去就被殷洵拉着检查了一番,确定她表明上看起来没有任何事后,才松了一口气道:“失策了吧?”
白君灼点点头:“本以为她忌惮着你不会对我怎样,没想到却被我逼得狗急跳墙。”她摸着自己的镯子道:“居然为一只狗浪费了一根毒针,我好心疼。”
殷洵微微一蹙眉道:“她不能再留下去了。”
“是不能再留,只是……”白君灼回想了一下她刚才的表现,不解道:“既然她都已经跟我翻脸了,为何却不愿意承认那玉簪有问题呢?”
“可能是忌惮我吧。”
白君灼摇摇头:“她很清楚放狗咬我已经惹恼了你,又何必在意再加一条?”
殷洵怔了一下,问道:“你想说什么?”
“我觉得,会不会她当初送我的簪子真的是毫无威胁的,后来是有人换走了那根簪子。也就是说,除了她之外,王府还有另外的人想置我于死地,而且是假借她之手。”
殷洵揉揉她的脑袋道:“你想太多了,我九王府哪来那么多细作。”
白君灼只好笑着点点头,又道:“总之你暂时不要对付她,我觉得事情还有古怪。”
殷洵眉头轻蹙,良久叹口气道:“妇人之仁。”
白君灼眨眨眼睛笑道:“我本来就是妇人啊!”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