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
二人不待白君灼反应便都跑了,不一会儿居安端着安胎药过来,倒给白君灼道:“今天奴婢不抢思危的功,这药是思危带着伤给王妃熬的,王妃一定要全部喝下去哦!”
白君灼心中感动思危的心意,接过药将它一饮而尽,入口还未咽下去,又全部吐了出来。
居安连忙掏出手帕替白君灼擦拭,白君灼无奈地轻揉自己的下腹。不知为何,那根簪子扔了之后,自己的身体却依然没有好起来,还比之前更加虚弱了。
居安担忧道:“王妃没事吧?奴婢这就去再端一碗药过来。”
“不必了,”白君灼摇头道,“扶我回房。”
她扶着居安站起来,冬日的阳光本该是温暖舒适的,可如今却刺得她睁不开眼。她在居安的搀扶下摇摇晃晃地走了两步,突然眼前一黑,直直跌了下去,耳边隐隐约约还能听见居安焦急的叫声,然后便渐渐失去了意识。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床上,见只有杏子守在身边,便问道:“居安呢?”
“居安出去通知王爷了,”杏子含泪道:“小姐你可真吓人,说晕就晕了过去。可奴婢医术不精,检查一番也未发现小姐究竟哪里出了问题,奴婢……”
“好了,”白君灼安慰道:“你医术不精我精啊,我没事的,不用担心。”
她扶着床边坐起来,想想又问道:“为何要居安去通知王爷?叫侍卫去不是更快些吗?”
杏子回道:“居安也是会功夫的,行动不比侍卫慢。而且是她主动要去的。”
白君灼点点头,心中突然有种很不好的直觉。她目带探究的扫过自己的房间,对杏子道:“去把思危叫过来。”
杏子领命下去,不一会儿便把思危带了过来。思危腿上的伤还没好,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问道:“王妃唤奴婢过来有何事?”
白君灼招呼她到身边去,对她道:“以后还是由你和杏子近身伺候我吧。”
思危一愣,犹豫道:“可是奴婢行动不便……”
“我不相信她。”白君灼打断她的话,一字一顿道:“居安暗中加害于我,我不相信她。”
思危一惊,难以置信地道:“不可能的,居安和奴婢对王爷和王妃都是忠心耿耿,绝对没有要害王妃的意思!”
“是吗?”白君灼笑了笑道:“要怪只能怪王爷太过完美,不管什么世家小姐还是随身丫鬟,都对他抱有想法,于是便都齐齐将矛头指向我。”
思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