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惹她呢?”
“说实话。”殷洵声音冷了一度。
居安无奈,只好道:“可能王妃是觉得奴婢天天欺负思危,所以才怪罪奴婢吧。可奴婢跟思危只是闹着玩的,王妃为了这个就生奴婢的气,真是太小气了,人家思危都没介意!”
殷洵蹙眉斥责道:“你怎么说话?”
居安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摇了摇头,然后眯着眼睛笑道:“没,奴婢没说什么。”
正说着,杏子端着安胎药进来了,对殷洵行礼之后见白君灼不在,便将安胎药放在桌上,告退出去。
殷洵看着那碗黑乎乎的东西,心中一动,端起药便往自己嘴巴边送。居安忙阻止道:“王,王爷你做什么呢?这是给王妃准备的啊!”
殷洵回道:“王妃的身子总不见得好,我怀疑是这药的原因。”
“不可能啦,”思危道:“先前药是思危煎的,不可能有问题。现在药是杏子煎的,杏子是王妃的娘家丫鬟,更不会有问题了。”
殷洵只道:“还是小心些好。”
“那就算要试药,也该是由奴婢来试啊!”说着,居安伸手去夺殷洵手中的碗,殷洵没打算给她。二人争抢一番,慌乱中碰翻了那碗药,黑乎乎的药汁全洒在殷洵的衣服上。
居安大叫着“奴婢该死”,立即掏出帕子在殷洵身上擦来擦去,不多会儿便将殷洵的衣服弄得一团糟。
正在这时,二人听见门口传来“啪”的一声,一瓷锅冒着热气的面洒在地上,白君灼强作镇定地看着房中二人,目中已溢满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