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国的神医,请问你们黎国有如此神奇的止痛药吗?”
白君灼依然盯着那人流血的伤口,完全没有听到使者在同她说话。
殷沐忍不住道:“白爱卿。”
白君灼猛然回神,问殷沐道:“止痛药吗?黎国地大物博,怎么会没有止痛药呢?”
“那你就拿出来,与他们比试一番。”
白君灼有点犯难,这要怎么比较?难道再在那人身上划个口子?这人已经吃了使者的药,如果没猜错这药应该是有麻醉作用的。那么她再隔多少个口子,这人也不会觉得痛啊。但要是换人的话,那痛阈就不一样了,没有可比性。
正犹豫着,突然有人开口道:“陛下,被割伤的这人是他们的人,说疼就疼,说不疼就真的不疼吗?若是他们合起伙来骗我们怎么办?”
这声音雄厚结实,以前没有听过。白君灼回头看去,见一人高马大的中年男子站出两步,抬眼看着殷沐。
他站的地方是藩王站的位置,又立于晋南王左侧,想必就是传说中的陈仓王了。
他在这个时候说话,该不会是觉得她没有办法赢过他们才站出来替自己解围的吧?不过他说错了,那个人说不疼应该是真的不疼。否则哪里会有人一边流血一边若无其事地站着听他们说话。
那使者嘲笑道:“就知道你们会这么说。若是不信,你们黎国也排出一个人来试试我的药啊?”
“不必了,使者的药绝对是真的有神奇的止痛功效。”白君灼开口,又担忧地看着那人流血的手臂道:“可是你不给他止血,那么大的伤口,会出人命的啊!陛下,臣能不能先替他止血?”
殷沐点了点头,白君灼立马上去给那人擦了药粉,又仔细替他包扎,却听身后的使者不削地道:“若是在战场上,你还要为伤兵包扎,被敌方占了机会,那么便是全军覆没。”
白君灼皱着眉头回头看他:“难道你的意思是受了伤的将士也不要管他,由着他战斗到死?”
使者理所当然地回道:“士兵就是要贡献所有的力量,才能保证战斗的胜利。”
白君灼针锋相对道:“难道战争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胜利吗?战争本就是罪恶的,若是一场战役的胜利需要牺牲完全可以活下来的人的生命,那么这场战争不但罪恶,还毫无意义。”
那使者说不过她,转而道:“我今日站在这里不是来与黎国的神医讨论战争的意义,而是想要请教你们的医术。请问黎国的神医,你有能赢过我手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