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熟识,所以不知道用什么解才好。但是既然是中毒,而且只是单单一种毒,用针灸排毒总是不会错的。”
“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白君灼点头附和:“那么事不宜迟,我来替她针灸开关,待我成功之后,你再接着我的用泄法替她解毒。”
张讼炎大吃一惊,忙道:“万万不可,开关之法耗费体力,王妃又怀着身孕,万一累着可就罪过了。”
白君灼含笑道:“所以我才喊你过来,我会坚持到完成开关,万一中间累倒,你就刺我的神庭让我清醒过来。”
“可……”
“还有,若是王爷找过来,要阻止我,你就吓唬他。”
“吓,吓唬王爷?”张讼炎面露难色:“那要怎么吓唬啊?”
白君灼没有回答他,已经抽出一根银针,在火上烧了一下,插入居安头顶的昏睡穴中,居安顿时昏迷了过去。
张讼炎见白君灼心意已决,很是无奈,便也将自己的银针准备好,等着白君灼结束,上去接着她继续解毒。
白君灼认真扎针,不一会儿居安的头颈部便布满了银针。这时殷洵从外头进来,张讼炎连忙要行礼,殷洵摆摆手让他免了。
他走到白君灼身后,轻声喊道:“君灼,时辰不早了,你要不要先休息,明日再做?”
白君灼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眼睛一眨不眨,全神贯注地对着居安。
张讼炎在一旁道:“王妃正在施针,王爷最好还是不要打搅她,否则病人的生命会有危险。”
殷洵只好站到一边,又见白君灼额间布满细汗,不禁心疼问道:“这针还要多久才能施完?”
“估计还要两个时辰。”
“什么?”殷洵眉头紧蹙,又上前对白君灼道:“不治了。”
张讼炎想到刚才白君灼说的话,连忙阻止他,开口道:“王爷万万不可,小人刚才忘记告诉王爷了,若是王爷一味要中断王妃施针,不禁病人会死,王妃也会大受损伤。但若是王爷让王妃施完针,王妃只是累了些,什么事也不会有的。”
殷洵听见这话,只好又退到一边,焦急地等待着。
直到大半夜,白君灼将最后一根针扎进去,用袖子擦了擦额间的汗,深呼吸,嘀咕道:“总算完了,高考都没聚精会神这么久过。”
殷洵见她脸色苍白,连忙上前道:“累了这么久,没事吧?”
白君灼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摇头道:“不碍事。”又转脸对张讼炎道:“张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