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发烧啊,怎么问这么刁钻古怪的问题?那如果你这么说的话,世间万物的存在都是有意义的,就连屎尿都还能浇花呢。”
“那人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呢?”白君灼问她道。
杏子这个可真的答不上来了,别说她,就连白君灼这个先进她几千年的人都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白君灼不难为她了,笑了笑道:“没有人能回答出来一切问题,没有人是完美的。”
杏子抓了抓脑袋,不解道:“小姐,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我就是想说,没有人可以事事称心如意,人生无常,是福是祸自有造化,活成什么样子靠自己争取,更要靠自己把握。”白君灼说完,拍拍裙子,转头道:“回去吧,蚊子是太多了。”
杏子左想右想也不明白,就不再想了,点点头赶紧跟上白君灼的脚步。
日月更替,几个月后,伏明月腹中的胎儿也渐渐长大了,可她还是没有丝毫要醒的迹象。不过那个孩子在这种情况下倒还能健康的生长着,也实在算是不易。
这段日子白君灼果然也见到了殷沐对伏明月的真心,他没有再娶任何妃嫔,一心一意照料伏明月,也把灵犀当做未来的储君培养着。好在灵犀不负所望,咿呀学舌之时便可背诵诗词歌赋,聪明伶俐,叫人心里喜欢。
殷洵果真每隔三天便给白君灼传一封家书,他一路向北寻找申无介和宝玉,经历过荒漠和草原,大山和大河,可就是没有找到半分二人的行踪,他派去的人也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查到。
这两个人,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白君灼每每在夜里读信,眼前都能看见他的身影,好像他是带着她一起,游历黎国的大好河山,看红的紫的花,沉下又起的月。好像他一直都与自己在一起,从未离开过一样。
她不知道他下一站是哪儿,也不方便回信,就一份都没有回过,但是他写来的信却每一封都好好的收着。
到第七十封的时候,已经是次年元宵节,伏明月腹中孩子已经足月,白君灼入宫准备动手术将孩子取出来。
她在动刀子的时候,看见伏明月眼角流出了泪,白君灼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是麻药用的不够,使她感觉到疼了。不过瞬间白君灼又高兴了起来,能感觉到疼,不就表示她已经恢复了分毫吗?
可是,直到缝合了伤口,伏明月都没再有更多的反应,她还是没有醒过来。
这一胎又是一个皇子,芷玄围在摇篮前头看这个刚刚出生的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