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晚急得伸手捂住他的眼睛,却挡不住他那张还在说荤话的薄唇:“你穿成这样跑出来,不就是要给人看的吗?”
“你给我闭嘴啊,我是被老鼠吓出来的!”陆晚晚脱口而出。
“不是说不害怕吗?”厉景琛问。
陆晚晚一僵之下,想说怕又如何?过往哪件事不是她一点点克服过来的?
思及此,她重申道:“我不怕,你把扫帚给我!”
厉景琛说:“叫声哥哥,我就给你。”
滚啊!六年前都没这么玩过,现在想玩“干哥哥、干妹妹”这套?休想!
陆晚晚手指蜷缩了下后,强调道:“我是跟屋主借扫帚,又不是跟你,屋主呢?我去跟他说。”
厉景琛往旁边的房间微微一瞥,道:“屋主已经睡下了。”
村民们的娱乐活动很少,要不是为了给陆晚晚四人接风的话,早就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