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娜佳看来,一个私生活糜烂的人,往往是与贪腐、堕落紧密联系在一块的。只要有了这么一个缺点,那么这个男人就浑身都是缺点了,他的能力越强,对联盟的伤害越大,处理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他投进监狱,让他像蛆虫一样埋没在肮脏恶臭的牢房里。
但随着这段时间的接触,娜佳对这个男人的印象正在悄无声息的改变着,她发现从一名忠诚的布尔什维克党员所需具备的条件来看,这个男人除了好色这一点不符合要求之外,其它的方面就不存在什么缺点了。
他的工作非常勤奋,每天晚睡早起,一天有十几个小时的时间,都被用来处理各种文件,各方面当天汇总过来的情报信息,他都要在当天处理完,永远不会有哪怕一份情报拖延到第二天去处理。
他不注重生活上的享受,这处由内务人民委员部为他安排的别墅里,一切安排布置都和当初一模一样,他没有添置任何一样东西,哪怕是一张留声机唱片都没有。
除了喜欢吸烟之外,他没有任何物质上的贪欲,即便是住院期间,那些各地送来的高档慰问品,也都被他送给了同事以及医院的医生护士,而他自己的饮食,则与一名普通的莫斯科市民没有任何不同。
他也喝酒,但从不酗酒,甚至在一个人时候,就没见他沾染过酒精,这使他的脑子大部分时候都是清醒的,哦,除了跟女人滚床单的时候之外。
他的衣柜里永远只有三身衣服和三双靴子,是的,没有昂贵的定制西装或是手工皮鞋,三身衣服都是配发的军装,靴子也是军靴,仅有的一块手表也是内务人民委员部配发的。这块手表的玻璃罩已经破碎了,那个叫瓦连卡的年轻人在一周前才给他换了一个玻璃罩。
12月7号,莫斯科市委号召市民们为战争捐款、捐物,这个男人一次性拿出了他全部的积蓄,一共是卢布,那是他这些年来积攒的薪水。
他的社交范围狭窄的令人感觉不可思议,除了内务人民委员部职员以及有限的几名西方面军将领之外,他从未与任何人有过交往。
好吧,他也有以权谋私的地方,比如说,他利用自己手里的职权,为两个与他有特殊关系的女人调整了工作,这是这段时间以来,娜佳所发现的唯一一个问题。
即便是如此,在娜佳看来,这个男人在党性原则方面的表现,也已经远远好于联盟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党员干部了,除了好色这一点之外,他俨然就是一名信奉共产主义的苦行僧。
而从私人的角度来评判,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