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朱可夫也还在呢。
“现在已经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了,”沙波什尼科夫说道,“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斯大林同志没有再提更多的问题,他想了想,重新拿起维克托的资料,从头到尾的翻看了一遍,这不是他第一次看维克托的档案材料了,而每一次看,这个年轻人在他心中的分量就会重上几分。
“那好吧,我接受你的建议和要求,”沉默了一会儿,斯大林同志将维克托的资料递还给沙波什尼科夫,说道,“稍后我会询问一下拉夫连季的意见,如果没有太大问题的话,总参谋部应该很快就会接到相关命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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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传来的警报声将维克托从熟睡中惊醒,他对防空警报那种尖锐绵长的声音很敏感。
陡然睁开眼,眼前昏暗的光线让他感觉有些不太适应,片刻的茫然与迟疑之后,他才陡然响起来,这是在自己的卧室里。
四周很安静,只有身边娜佳发出的轻微呼吸声以及落地钟有节奏的咔哒声,适才睡梦中所听到的警报声,却已经全然不知所踪,也不知道是梦还是错觉。
伸手拿开娜佳打在他胸前的手臂,维克托小心翼翼的翻了个身,从松软的卧床上坐起来,探脚找到地上的拖鞋,趿拉着下了地,摸黑走到窗口的位置。
他将厚重的窗幔拉开一道缝隙,探头朝外面看了一眼。
窗户外面,天光初亮,但整个城市还没有从一夜的平静中苏醒过来。对面那栋大楼的顶部,还没有撤走的防空炮位上,隐约能看到披着厚重大衣的士兵正在执勤。
虽然德国人对莫斯科的围攻已经被击退,最近,能够飞抵莫斯科上空的德军轰炸机也几乎完全消失了,但莫斯科城防司令部的警惕性却没有放松半分,各处设置的防空炮位依旧存在,倒是街道上的各处筑垒被拆除了。
维克托眺望了一会儿东方天际处的鱼肚白,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转身朝卧室门口走去。
松软的卧床上,原本还睡的香甜的娜佳,在维克托走出房门的那一瞬间,无声的睁开双眼,悄悄扭头看了一眼。
穿上一身厚重的睡袍,维克托简单的洗漱一番,走进了自己的书房。
当他坐到书桌后的那一刻,书房里的落地钟恰好敲响了清晨五点的钟声。
坐在书桌后面,维克托打开台灯,第一眼便看到了面前放着那一份调令——这是一份令他感觉困惑的调令。